男主角Uxbal是个职业通灵师,除此之外,他还帮助非洲和亚洲移民找一些黑工,从中抽取利益。他是一个深具悲天悯人情怀的男性,对底层人怀着深切的同情。

整部影片色调灰暗,只有两处显出温暖和纯净。一处是他看到父亲的尸体,与父亲进行了生死对话之后,我们看到电影画面一改灰霾的城市阴暗,而变成了一条宽敞的通衢大道,两旁树木林立,树叶金黄,给人一种温暖和丰收的感觉;另一处是他死后,在一片白雪皑皑的森林里与父亲对话。这场对话中,他们说的其实是一些非常“无聊”的话题——猫头鹰。

整部影片可以理解为一个父爱缺失的男人对世界的观角。因为父爱缺失,所以他极大地发展了阴性的力量——通灵的力量。因为与父亲从未谋面,因为在他没出生前父亲就去世了,所以他内心深处极度渴望与父亲对话,与父亲连结。那么,这就意味着阴阳两界的连结。所以,他的渴望变成了他的能力,他具有了与亡人对话的能力。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找到父亲的尸体与父亲对话。

也正因为父爱缺失,所以他身上的父性力量也是缺失的。所以他极度地发展了母亲的慈悲,比如他对中国劳工的关心,给他们安装了暖气;比如他对黑人母子的关心,帮他们付了一年的房租。但是,他没有父亲的理智与界限,有时反而帮助成了一种戕害。比如正是他的妇人之仁,导致那么多的中国劳工二氧化碳中毒身亡。

整部影片里,政府的立场是不被涉及的。政府,即代表着权威和秩序,但在Uxbal 或者说是导演的视角里,他是缺失的。所以,也许这部影片正是导演成长的隐喻,也是他内心力量的隐喻。影片最后,导演将这部电影献给了父亲“老橡树”。

在这里,我不想讨论世俗的善与恶,那是一种社会化的标准,以及从此生此世去看的标准。我们看到命运是如此强大地引领着一个人,爱是如此强大地引领着一个人。因为对父亲的爱,他的命运被如此引领着要去实践这份爱。不惜以生来交换,完成死的对话。而对于那些中国劳工来说,他们的死亡也许也是内心深处对爱的诉求。因为在国外,他们成了赚钱的机器,内心深处,他们也渴望回归祖国,与家人团聚,与家人连结。在此意义上,影片中没有一个人是恶的。只是命运无形的手让他们此时或彼时死去,完成爱的对话和连结。

美错Biutiful(2010)

又名:最后的美丽(台) / 美丽末日(港)

上映日期:2010-10-15(西班牙)片长:148分钟

主演:哈维尔·巴登 / 马里塞尔·阿尔瓦雷斯 / 布兰卡·波蒂略 / 鲁本·奥查迪亚诺 / 爱德华·费尔南德斯 / 成泰燊 / 罗晋 / 

导演:亚历杭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 / 编剧: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 Alejandro González Iñárri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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