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05-23

释凡 • 白狐:牛朝阳：曾目睹刘晓庆被抓！从没昧着良心拍大烂片

牛朝阳，出生于山西沁水，毕业于山西大学，中国内地导演、编剧、音乐人。编剧导演过喜剧电影《大玩家》、惊悚电影《床下有人》、《半夜不要照镜子》，电视连续剧《281封信》、《少女总裁》、《当雪花爱上梅花》及多部广告、MV 。

作为音乐人，作词作曲的《两只蝴蝶》、《窗外》、《心醉》、《杯水情歌》、《爱情乞丐》等歌曲火爆全国，作词作曲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曾获五个一工程奖。

本次访问牛朝阳，只因到菲尔幕影业跟朋友谈事情，所以纯属机缘巧合，意外碰到的他。不过，感谢牛老师在百忙之中，独家回应了自己做音乐与电影的争议问题。

1992年，牛朝阳毕业于山西大学师范学院，1996年，他签约于鸟人公司。同年，他推出第一张个人词曲唱专辑，主打歌《打工十二月》受到欢迎。1996年，牛朝阳创作了歌曲《窗外》《两只蝴蝶》。

1996年，歌手李琛奔赴太原，找到牛朝阳，希望索求《窗外》的演唱权。1998年，李琛演唱了《窗外》，他也很幸运地从此红遍了大江南北，该歌曲成为世纪之交大陆最流行的歌曲之一。

1999年，牛朝阳作词作曲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获当年五个一工程奖。

他笑称：“那时候，自己写歌词也作曲，很多灵感都来源于夫人。”

其中，牛朝阳创作的《两只蝴蝶》成为红极一时的现象级洗脑神曲，该作写于1996年，却发表在2004年，还是他编剧、导演的21集电视剧《281封信》里面的插曲，当时著名影星刘晓庆任制片人。想来也是，一首歌创作于1996年，却在8年之后红遍大江南北，想来大家对情歌表达、内心情怀的表达，还是没有改变的。

当时是庞龙演唱的《两只蝴蝶》，没想到这首插曲，却比片头片尾曲子都要火。牛朝阳总结《两只蝴蝶》意外走红带来两点思考，“一个是文化现象的爆发，不是完全由你可以预料的。我当时给庞龙写的片尾歌认为能火，也贴着他声线写的《杯水情歌》。但剧中必须有配料，配料火过火锅主菜，不是创作者、公司、刘晓庆老师能预料的，一个轰动文化现象有偶然性、不可把握性。”

“《两只蝴蝶》带给我的另一个结论：公众的认识有时是错误的，但是无法扭转、所有人给它扣上的帽子是网络歌曲，其实它是影视歌曲。我坚定认为它只是那个年代，网络带来了上传机制，人们能更多在网络上听歌，所以就把它归于网络歌曲。”牛朝阳斩钉截铁地说道。

牛朝阳创作的一首金曲《窗外》是1999年走红的，他认定，“如果这两首歌的诞生时间换一下，我相信《两只蝴蝶》换在1999年，也可以走红。我认为《窗外》放在2004年也可以走红，证明中国社会对流行音乐没多大变化。"

如果历史能够假设，《窗外》在2004年诞生就是网络歌曲，这十几亿人都不会坚定不移认为《两只蝴蝶》是为网络走红的，他们都认为这是一首网络歌曲，而不是影视歌曲。

牛朝阳《两只蝴蝶》肯定是音乐，也是口水歌。面对口水歌的质疑，他认为“口水歌”的“歌”字肯定是音乐的一个表现，“无非说口水歌、烂大街、比较低级，有的时候是对它的定型，但是一首特别流行的歌曲，理论上不是非常非常高雅和难唱。”

徐克当年找黄霑为《沧海一声笑》作词曲，黄连作七稿，徐不满意，黄霑无来灵感，翻古书《乐志》，看到一句话“大乐必易”。真能流行的音乐，都是非常简单。

在牛朝阳看来，其实《两只蝴蝶》也有“大乐必易”的概念，“它呈现得非常简单，有些人觉得它低级，甚至低俗的话，也是它成功一个象征。几乎特别火的歌曲，都有俗的争议，因为要不俗的话，就无法成为流行歌曲。”

当初来北京，牛朝阳认为自己做导演是顺其而然的，毕竟手里挤压很多歌曲，就把这些歌曲编成一个故事，写成一个剧本，电视剧《281封信》就是为了让歌曲能够面世。牛朝阳为了让《两只蝴蝶》《杯水情歌》《心醉》等歌曲能够问世，才成为编剧，并说服了出品人刘晓庆，成为电视剧的导演与编剧。

而刘晓庆不是接戏，而是亲自投资的，筹备拍摄的时候，还是她出事之中。曾经定开机日期是2002年6月份，正在给演员试戏筹备时候，就把刘晓庆的妹夫、晓庆文化公司的总经理靖军抓起来了。

“那天我正在她办公室，警察就来，把人带走了。”牛朝阳对此表示很无奈。刘晓庆被捕以后，在监狱里住了422天，从看守所出来以后，第三四天就叫牛朝阳去，再拍就是2004年2月开机，比原定日期晚了两年。

不过，牛朝阳在拍摄期间，从来没有担心《281封信》不会播不了，因为刘晓庆已经出狱，“她是税务问题，当时也没说不交税就不能播，现在污点艺人就给予吸毒、嫖娼、婚外恋啥的。”

至于转型当导演、出品人、制片人、编剧，牛朝阳坦言：“人都有更高追求，当电视剧和电影接触了，电视剧也拍了三部，就干脆彻底掺和在剧组里面了。”

他称自己最喜欢肯定写歌，喜欢音乐，写时间也最长，也最擅长，之所以后来走这一步，基本原因是写歌不赚钱。因为歌曲版权在公司那里，光靠写歌无法生存，写一首《两只蝴蝶》才5000元，迫于生计，就当了导演。“导演收入就比写歌的高多了，也不是不喜欢导演，文艺是相通的，其实最喜欢写歌。”

牛朝阳透露曾有一个盗版音乐商人见到他，立即上来一个拥抱，说：“感谢牛老师的歌曲，让我赚了多少钱。”但牛朝阳一分钱捞不到，《两只蝴蝶》哪怕在网上下载赚了很多钱，他一分钱都没分到。

还有一个什么音乐版权协会，叫他去领3000元版权费，牛朝阳直接不去了，对此他解释为，“《两只蝴蝶》价值远不止3000元。”

而且，牛朝阳认为自己跟小柯、谭璇这些音乐人很不一样，对方懂乐器，自己只懂谱曲作词，如何用乐器搭配音乐，还是不懂，都请其它人来做器乐搭配，所以注定没有对方有成绩。但牛朝阳认为如果不去转型拍影视剧，虚心去学乐器，也会学会，但回想往事已惘然。

自从专心拍电影以后，牛朝阳导演第一部戏是《大玩家》，故事也没怎么弄，结构是片段式的结构，找来了孙兴、谢娜、霍思燕、焦恩俊、钟欣潼等明星出演。“每个人来天数很少，最多四天，少的一天，那戏结构像用了巧劲，写的时候想到了，片段式的。”

在《大玩家》内部试映时候，前光线传媒的宣传总监看到霍思燕演的角色被杀，直接泪流满面，大叫霍思燕表演拍案叫绝，长得像自己前女友。没想到时隔多年，连牛朝阳对此也觉得很惊讶：“思燕演不错，但看的人有没有泪流满面？我没听说过。”

不过，正是从《大玩家》开始，到后面《床下有人》系列《半夜不要照镜子》等恐怖片，牛朝阳导演参与过的电影，都被频繁质疑为大烂片。《大玩家》热映后，有人甚至觉得这片制作层面粗糙，叫他回到了《江湖恩仇录》那个电视剧初期的简陋年代。

对此，牛朝阳表示，不管影评人或观众的批评，都要虚心接受。但他也有牢骚，“不是你采访我，我对这个问题从来不解释，我们就是用电影和市场去交流，用电影的语言来跟观众对话。”

“人家有一个金扫帚奖给我颁最差导演奖，我没去领。我们公司的电影在市场上整体反映不佳，观众批评声比较多，这是事实。如果解释的话，我们也有一肚子苦水。当然我们能力不够也是事实，同样生产制度下，也有相对成功的口碑好一些的恐怖片。这是多方面问题，我们才艺不高、能力不足、团队管理不到位，还需要继续提升，也希望审查制度有所宽松。”牛朝阳是这样辩解的。

有次，公众大号毒舌说电影的毒Sir,盘点了牛朝阳的几十部电影，给予鄙视与抨击，还查出他公司的法人是谁，各个公司分布有哪些作品与产业链分布，牛朝阳表示自己看到时候，开始很愤怒。

后来，朋友都打给他电话，并说：“你们这次宣传做得够好的，毒舌可是大号，一篇几万，你花了多少钱？”牛朝阳这才觉得挺好，等于免费给自己宣传了。

在牛朝阳看来，审查制度不能有真鬼啊，恐怖片不能太恐怖了，鬼片不能有鬼，惊悚片不能太惊悚，肯定使他们的创作受一些限制。“但鬼跟变形金刚都是人创造出来的，变形金刚是美国人创作出来的，女鬼是蒲松龄老师写出来的形象，不代表大家真觉得人死后就成鬼，不代表汽车能变成机器人。”

入行多年，牛朝阳已有两家电影公司，制作公司叫北京菲尔幕，发行公司叫东阳四月天，他介绍道，“当时在戛纳时候，把电影和月亮结合在一起了，电影中的月亮，就是‘菲尔幕’。‘四月天’是注册时候正好是杭州四月，人间四月天吗。”

他希望这两家公司成为大电影公司，提供市场一些有口皆碑，社会效应经济效益都好的电影。

对于去东阳注册电影公司，外界认为是避税，牛朝阳表示赞同，但具体能避税多少，人家当地政府有政策，属于合理避税，而且大电影公司都在小城市注册，就像内地大型电影公司光线传媒下面的霍尔果斯青春光线、霍尔果斯彩条屋影业，同样在霍尔果斯注册，合理避税。

对于很多人都声称牛朝阳这些年，靠着《床下有人》系列《半夜不要照镜子》《猫眼老太太》这些片赚了不少钱，牛朝阳称，“恐怖片有时候票房就高一些，有时候就低，不能光看高的。尤其这种小成本电影，档期和运气比较重要。”

“我们能努力去拍努力去宣发，但是不能控制你上映时候，同档期其它电影。你是最小成本，还是一只蚂蚁，肯定被对手踩压你的。”但踩你是羊、骆驼、大象，不得而知。如果是羊就没踩死，获得盈利的空间。

如果是大象，就踩死了。市场上就像非洲丛林，每天都跑不同动物，我们就经常释放这些小蚂蚁，像乌龟过海滩一样，很多就被老鹰海鸥抓走了，你看到就是过去的而已。”这是牛朝阳对自己卖座的恐怖片的营销心得。

他拿《诡爱》《人皮嫁衣之女蛹》这些口碑优良的恐怖小片为例，这些片依旧在市场上折戟沉沙。牛朝阳做出独家分析，恐怖片就像他说的“蚂蚁过河理论”一样，都是容易被大型动物碾压死的，但量大时候，也能有过河的。

“因为出品《诡爱》那家公司一年只出品一个《诡爱》，如果一个公司一年能出产有十部《诡爱》这样水准的精品，有的没在同一个档期遇见《寒战》这样大体量电影，必定会有大卖的作品。”虽然很多人认为牛朝阳导演是“神逻辑”，却可供参考。

对于自己公司产量最高，跟基点影业、福建恒业一起并称为内地恐怖片三大产地，牛朝阳认为自己公司是量产恐怖片公司，在电影制片方是工业化公司，所以产量比较高，前年出品了十二部，去年出品了十部。每部电影成本大致几百万，最高才一千万，“因为我们公司不是所有片都是制作发行，也有跟其它公司合作的。”牛朝阳这样介绍道。

他透露，自己跟众多做恐怖公司的高层也有联系，“基点的高总、鑫乐的孙总有时候经常跟我协调档期，如果一个片能档期错过的一定错过，有些是在不能错过的，大家就各安天命吧，因为恐怖小片只是市场上的一只蚂蚁。”

不过，在《半夜不要照镜子》热映后，由于剧情中棺材里死人是装死，还爬出来，转眼间被警察们击毙，还号称什么“情花教”，影院内彻底乐疯了，因为大家都被雷得外焦里嫩。牛朝阳解释这种尴尬现象，源于自己团队创作实力不够。

但他不认为是看低观众智商，而刻意去弱智丢人，“我们创作时候非常严谨，首先，出现笑场感到抱歉，我们需要不断提升自己，另一个部分，故事为了圆场而圆场，大家看到最后必须是说成一个精神分裂，或者解释成人为闹鬼事件，导致观众就觉得很荒唐可笑。有一些败笔是可以避免的，有一些败笔则很难避免的。”

在新世纪初期，恐怖片是内地最容易卖座的低成本类型片，福建恒业老板陈辉以前接受访问，曾说过“发新闻说让人吓出心脏病”，很容易吸引观众来来看，所以他出品《B区32号》，用二百万投资（传说7万制作费），以小博大1800万票房。

牛朝阳对这种争议巨大的营销手法，表示，“恒业也是恐怖片老前辈，陈总跟我们合作过，他们有很多营销高招，各家方案也不太相同。有时候对营销理解不一样，我们不认为把观众吓出心脏病就称之为好的恐怖片。我个人钦佩陈总他非常不容易，从恐怖片做到《战狼》，坚定奋斗，他是非常热爱这个行业的电影工作者，人无完人，不是所有恐怖片都是完美无缺，他这么做，也是尝试吧。”

曾有牛朝阳公司离职员工，称他们根本不想拍出好片，每次都提前规定多少投资，多少票房目标，把心思都用在这上面。面对质疑，牛朝阳回应称，“规定投资是必须的，任何一个电影都规定投资，无非我们规定投资额比较小，不能一个亿八个亿。投资必须有规定，但收入无法规定，定目标是必须的。大致要有预期目标，商业电影也是为投资人负责，控制好发行在市场上得到最好的结果。”

对于他公司离职员工炮轰他给一万元酬劳，让人做十万元的事情，牛朝阳辩解称：“那是他说的，我真不了解情况。但我肯定给他一万元了，从没拖欠过任何人尾款，我合作是讲信誉的。”

2013年，牛朝阳导演了奇幻爱情电影《白狐》，汇集了钟欣潼、张智霖、高虎、游本昌、惠英红等明星，开始向其它题材转型。他称：“我们也在常识其它片种，看能不能给市场提供多元产品，去尝试大片。相对它成本还可以，三千多万票房，但跟同日热映的《狄仁杰之神都龙王》肯定相比没法比。

2015年，牛朝阳导演《爱我就陪我看电影》，则汇集了娜扎、吴镇宇、任达华、余男、金范、惠英红，走起了爱情喜剧路线，并宣称是中国版《真爱至上》。对于如何集结了影帝影后参与，牛朝阳说：“因为花了很多钱。”他还补充道，“其实是优秀的剧本吸引了他们。”

不过，影片于4月30日上映后，有网友质疑影片创作的初衷，认为拍摄这样的影片就是为了圈钱。面对这样的质疑，牛朝阳导演说道：“这不是圈钱，因为我们就没有圈到钱，目前来说，票房并不是很高。电影只是迎合市场的一个作品。希望更多的老百姓知道看电影带有社交性，有情感。也希望观众可以通过看电影的方式，多陪陪家里人，这也是一种初衷。”

牛朝阳还称,"拍这片是对我们行业一个致敬，觉得中国电影很兴盛，给中国电影行业做一个广告。那个是一个失败项目，明确亏损，我们努力去做了，很用心去拍了，但观众也都反响不太好，继续努力吧！”

电影上映后，有网友质疑影片创作的初衷，认为拍摄这样的烂片就是为了圈钱。面对这样的质疑，牛朝阳导演说道：“这不是圈钱，因为我们就没有圈到钱，目前来说，票房并不是很高。电影只是迎合市场的一个作品。希望更多的老百姓知道看电影带有社交性，有情感。也希望观众可以通过看电影的方式，多陪陪家里人，这也是一种初衷。”

基点影业副总杨磊曾透露2016年的内地恐怖片，大概有50来部。前两年才每年有20到30多部，那时候几周一部，每一个恐怖片有自己的生存周期。现在一周上映几部，影院就会把上周的恐怖片下了，上这周的，甚至这周有两个或更多恐怖片同时上映的时候，影院就选排1部恐怖片了，因为21点以后时间段比较窄，根本排不了几部片。这种互相挤压，也造成恐怖片票房直线下降。

恐怖片目标观众群本来就是一些小众观众类型，这部分人本来就不多。国产恐怖片第一个是供过于求，并且内容粗制滥造，这自然伤了这些观众的心，自然就开始不买账。杨磊认为这不能怪观众，而是我们创作者没有好好把恐怖片发展给出一个好的思路，不能继续这么骗。而且许多拍恐怖片的人，都是刚从别的行业转过来，拍的第一部片子，觉得恐怖片投入少，产出高，作为第一次拍片，经验不足，肯定显得粗制滥造，必然不能迎合目标观众。

牛朝阳导演则认为不光是恐怖片，电影上映多了，每个影院都拿好的播，原来一周上六个电影，后来一周上十个新片，电影院肯定把十个都上去，肯定生存空间受挤压。

最近，恐怖片产量比较少了，牛朝阳也叹息：“咱们公司不是一个完全制作公司，连宣传带发行，前年十二部，去年十部。今年还没生产，整个市场都在滑坡，公司也在观望，准备转型啊，或者做一些短视频和其他相关的东西。”

在牛朝阳看来，电影行业本质是内容为王，宣发再厉害，改变不了一个好电影的高票房，无法改变一个烂电影拉成高票房。一个大片《阿凡达》来了，你发三四千万票房不可能，再差公司也会发很好，同样没什么内容，拍摄不太精良，很难卖座。

但电影所谓内容本身，是商品类，不是纯文本类，不是纯文学类，包含内容比较多。比如《变形金刚》那么高票房，有很多人说胡说八道，剧情不连贯，剧情只是其中一部分，内容包括声光刺激、场面、高科技、还有IP本身惯性力量结合起来，所以电影内容跟一个纯文学内容不能同日而语。

邓超自导自演《分手大师》《恶棍天使》被质疑烂片卖座典范，牛朝阳认为两部戏的制作肯定一个级别，“肯定比我们高出很多倍，明星也是级别高，带来市场一定笑料和休闲性。人家电影能达到那么高票房，满足电影一个规格。包括资金、制作场面、甚至镜头与特效数量，明星阵容，其中包括一部分有效的剧情。”

方励老师在宣传《百鸟朝凤》时候，曾透露现在想过亿，营销都要花一千万，想过三五亿，要花三五千万，营销都是都是给媒体和影院老板看的。对此，牛朝阳导演不认同，他拿前一阵《二十二》过亿做例子，虽然做了八个月营销，没花一千多万营销费，请冯小刚、张歆艺这些大牌明星站台属于资源。

所以牛朝阳认为，“不一定需要一千多万营销，有时候有好的资源，也可能做到。而且话也说出来，很多大片花好几千万，也有没过亿的。”但牛朝阳认为，自己公司的作品营销费最多是几百万，因为公司整体是生产中小成本电影，投入不大。

针对外界都说牛朝阳的恐怖烂片，基本是昧着良心、耍阴谋诡计、用烂片忽悠骗钱，牛朝阳给予否认。他认为评价可以各种各样的，“我们坚持在体制下，还在被最容易被审查种类里面，长期希望给观众提供这个类型影片，虽然受到限制，我们还是为自己自豪的。”

2017年万圣节，由于市场上没有一部国产恐怖片，牛朝阳坦言，“当时院线就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为了满足市场，紧急调一部恐怖片出来。为什么给我们打电话？知道我们有恐怖片，这样节日配置一个恐怖片。无论好坏品质，需要一个配置，我们起到一个作用。我急调了三四部里面最好一部过去，结果上映以后，票房不太好，但满足了观众需求，我们觉得自己很自豪。没我们这样一家公司，观众看好的恐怖片几率就更低了！”

基点影视老板高宏森曾透露，广电虽然不让拍鬼，但怪兽类恐怖片肯定让拍。就像好莱坞电影人，也出品《狂蟒之灾》《寂静之声》，只是内地人不去拍。牛朝阳则认为怪兽类恐怖片，接近于犯罪悬疑，属于市场不同分类，每一类有成功分类，也有不同需求。

但鬼片类香港日本韩国美国都有大卖的，不能说只需要怪兽类，关键是拍出来，好的就行。但目前公司实力，还没法做这些特效多花钱多的怪兽恐怖片。

有网友曾拿出《危情十日》称这片也没有鬼，变态犯罪分子也被男主角自卫杀害，可以在内地拍。牛朝阳则认为《危情十日》在中国能否过审也是问题，虽然被打死属于正当防卫，但反派是长时间展现犯罪的过程，就很难过审。

“不是正面角度去展现人物，我们过审有难度，因为不能正面去表现人物犯罪过程，把犯罪压制到最低，受到惩治。再说，我也没拍这种片这个能力，千万不能拿我们公司的片去比《危情十日》。

2017年，《人民的名义》热播后，很多影视公司老板都私下嚷嚷：“这么大反腐尺度，换我们公司绝对过审不了。但是体制内的金盾影视中心就能拍出来，并且请这么多大腕去演，这是赤裸裸的垄断。”牛朝阳对此表示，“一个我们多年不做电视剧，那题材比较敏感，稍微不谨慎，就无法过审。我们没做过无法评判。”

不过，牛朝阳认为肯定跟垄断无关，他说：“其它影视行业也在做，犯罪题材很多，作为小成本电影，全世界最容易成功的就是惊悚类型。比如爱情片喜剧片，大家问问题都是谁演的，观众认识不认识。恐怖片问是吓不吓人，可能只有惊悚恐怖类型的，不太需要打明星。而我们这样小公司没明星资源和资金，不做其它类型的电影。”

针对很多人认为牛朝阳的恐怖片和爱情片，很多都是美女洗澡和激情戏，用来宣传时候博眼球，根本不贴剧情，没有实际意义。

牛导演称：“美女元素情感元素包括惊吓元素，在商业电影也是一种配置，没刻意去渲染。不是为要美女裸背，出现次数是作者作为商业元素写进去了。在很多文艺电影和商业大片，美女都是通用元素，美女值得欣赏，只要在国家审查范围之内，都是合理的。”

释凡：如何看现在大家都用水军在抹黑，说谁水军狠谁老大？
牛朝阳：我们肯定反对，水军不是好行为，属于恶性竞争。我们公司原则是只许说自己电影的好，不能说其它公司电影的差，这是早就定下营销原则。有些公司对营销理解不同，我们摒弃这种做法，伤害别人，也是伤害到自己。

释凡：如何给新进入影视圈的人一句忠告？
牛朝阳：如果刚进这个圈子，建议他退出电影圈。因为各方面都很纠结，创作审查、导演融资都有纠葛。小公司起步方面，有可能有很长路去走，我国影视方面也不是十分健全的。你过来走的路、趟过的河、摔的跤都比较多，刚进来的，看看有没机会去其它行业。如果已经进来的，就坚定不移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