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父亲来杭州开会,同母亲一起来看我,却不巧碰上我出差。那是父亲第一次到我在杭州的住所,他打了电话来,情绪激烈,说我不懂照顾自己,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我能感到他言语里的心疼与无奈。他原以为会出人投地,干出一番大事业的儿子;既扫不了天下,也扫不了一间小屋。

我曾经是多么欢喜,终于可以离开那个整天吵闹不合的家,一人安静自在生活。远离叮嘱唠叨,挑喜爱的食物,随意地聚会外出,选择称心的睡眠时间。很多时候,我羡慕自己如花果山的美猴王般潇洒,向别人夸耀随性的生活姿态,就像个可笑的小丑,沉浸于一人的狂欢。

后来我不免担心母亲,这个偏执女人的后半生总是不开心。在那个小镇上,她没有朋友,下岗后的大把空闲时间,她一人摸索,像阴暗墙角的青苔,不得阳光。她说当初和父亲结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现在她一个人在挣扎纠结的空间里,逐渐生成暴躁易怒的情绪,对人世充满了怀疑和愤怒。而她对这个世界唯一信任的美好,唯一拥有的快乐源头,就是那个远在他乡,不懂照顾自己的儿子。母亲无处投放的爱,以各种奇形怪状的方式落在了我身上。

现在,我和母亲,就像两座荒岛,遥遥对望。

那天父母两人,一起打扫了我住的房间,清理了垃圾、洗了衣服床单枕头、摆好鞋子桌椅。这两人结婚近三十年,吵吵闹闹了一辈子,很少如此默契地度过一天。出差回到杭州的我,看到这个整齐的房间,就像回到了那个小镇上的小房间。母亲从家里带来的橘子堆在墙角。后来她打来电话嘱咐,橘子还不甜,你先尝个鲜,但也要早点吃,别给烂掉了。


与个人无关Nothing Personal(2009)

又名:只做陌生人

上映日期:2009片长:85分钟

主演:洛特·弗贝克 Lotte Verbeek/斯蒂芬·瑞 Stephen Rea/保罗·罗南 Paul Ronan/Tom Charlfa/Ann Marie Horan/Fintan Halpenny/Sean McRonnel/Fiona Kelly/Aindrias De Staic/Petey Madigan/Jackie Coyne/Wimie Wilhelm/Irene Sanchez

导演:乌祖拉·安东尼娅克 Urszula Antoniak编剧:乌祖拉·安东尼娅克 Urszula Antoni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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