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又在奔命似的去上课,其实也不知到底为什么,暂时现在就是很简单的逃避上班,争取考研吧。
说是艺术类的大学生,原来一直以为很了不起,洋洋得意。但有时想想,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刚上大学时候,揣着一种兴奋,虽不是很满意这个专业,但又是逃避似的来到这里。
今天上了一天的英语课,头很疼。本来说下午回来取睡觉,但又是很兴奋。
可能因为宿舍新搬了台电脑吧。就是这么得不自觉——我不玩游戏。
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平庸的人,不用去争什么,不用去淘换什么,可能自己想要得天上会自己掉下来,虽也可能需要努力,但总觉得又是很虔诚的我,老天会照顾我吧。因为从小到大,根本自己不用去想着什么后果的干什么,因为可能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也可能是感觉吧。
扬言想考研,并也下了很大决心,但为什么就是在上课和傻子一样的时候,才有一点的冲动。还是希望会走好运吧。这种侥幸心理,人人都有吧。
昨天丢了钱,在学校。暂时的不爽,又回了原状,不是潇洒,是无奈。觉得自己也在乎钱了,其实一直都很在乎吧。
忘了在那里看了一篇文章的一句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狼性会越来越强,可能是听同屋的人说的有关狼图腾的时候吧。而现在真的人们都是羊一样平静的吗。还是人们狼羊不分了吗?
其实也偶然,昨天看了《豺狼之名》,刚开始又是很乱,毕竟老习惯还是喜欢去追她的叙事性,但慢慢平静的看下来,一样的主业,油画,画的是什么,不知道,只有一些草图似的东西。
可笑吧,画了这么多年的画,我在画什么呢。说白了,忽然觉得自己是在重复简单的体力劳动,和雷日下的民工一样,其实还不如他们,民工还有个追求,我有什么呢。
可能又是就会放一些所谓的艺术的狗屁吧。
原来怨天尤人,现在傻逼似的为了个什么考研过着混乱的麻木的生活,自己没想过值不值。其实不用想,说白了,就是为了张饭票,一张一辈子像狗一样的,其实真挺累的,但累得真他妈的不值。
我是艺术家吧,可笑。
没办法理解自己了。可能真像玻璃杯的纸团一样,出生干干净净,一点点地吸收着外界的水分,但最终从被子中捞出来,和原来相比,到底多了什么。
不是什么别的,原来看什么死人的东西,冲动的觉得喜欢土葬,觉得那样轻松的腐烂,也是最好的逃避。
上次草说我感性,自己想想,不是感性,是自私。也是一种用来隐瞒逃避的皮。
那片子中让我很震动的可能最是那小男孩在海水中沉没的那一伏一伏的感觉。刚开始是害怕,觉得很恐怖,但第二遍,觉得那样,会永远的不烂,最终融入了水中。
最后的那句个戏剧性的场面,灯光,仿佛尘土飞扬,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画中不停的疯狂,是不是这就是我最想达到的境界,迷失自己,那个境界到底是什么,是境界吗。还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不是怂逼,成了一张晒干的卫生纸吧。
喜欢带着艺术味的,伯格曼的黑白世界里,我喜欢她的壁画,岩画。这样,使我想到那些女人的眼球,透彻。想到人们记录生活的真实。
那女人想着用丈夫的心理去想问题,最后呢,还不是别自己的所谓个性打败。
那男人呢,如果他能从自己世界中走出来,还会迷失在小岛上,迷失在以南的沼泽里。唯独只有那一点蜡烛的灯光,才能唤起他心底的兽性,人,又是真的如那些畜牲吗。畜牲的艺术,才是那张谁都愿意得到的饭票吧。
看他的片子,真得很累,但很上瘾,有人让我戒了。
我想到了海洛因,他真能别戒除吗,要真能戒了,就不叫海洛因了。
但当然不能和他比,说白了,还是自己的原因,想找那一份心理上的奔放,因为那样过后,认真地能平静下来,因为你真得累了,可是一种满足吧。
但毕竟人还是要生存,这是必要的兽性。怨不得谁,从而自己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但我就是不能明白,希望的终点真的只有一夜暴富吗,外表看来衣着光鲜的正人君子,内地里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婊子。这种复杂的关系是不是等有一天,万一我要饿得要饭要到家门口的时候,才能明白。
我觉得我不会,因为一样。

题目一直可能还是太大了,弄了半天反而自己把自己弄进去了,写得很乱,心里更乱,可能因为掺杂的外界东西太多了,但这又不知如何避免。影响其时才是我一直不敢面对的。
很想特别理性的分析一种自身的感受,认为那样可能很可观的说明问题,但又抛起不了感性的领地。但如果很平衡的参杂进去,我总觉得不伦不类,话又说回来,最终是不是目的太重了呢。
关于几个褒义的词,我不知如何把握,但很愿意把心里隐晦的东西,找一个自己舒服的方式宣泄出来。刚开始很是满足,有一种解脱的困乏,让自己有了知觉。但一天一天过去,那些东西却又挥之不散,可能还是有些不舍,因为值得回忆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呢。
对于那些积极的片子,也只能领会到他励志的一面。而那些让我记忆的,没有什么理由。可能自己过的太过安逸,不愿意摆脱这种现状,混混沌沌的其中有一种只有我自己领悟得到的酣畅。
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是试图改变自己,但没有目的,很多人都认为所以没有目的,是因为没有希望。但我的目的总是在现实和幻想中穿插,不是什么荒诞,因为对于我,那才最为真实。
因为我谁也不是,谁也不如。我唯一可比的,只有过去,但我的回忆里,没有什么热情的眷恋,剩的可能只有一张一张的乱画的白纸。
我忘了和谁说过,每个人都有一块别人不能碰的伤疤,但我想想,我似乎都没有那种资格去炫耀。因为对于我而言,简简单单,平平凡凡才是20年来的定义。可能我很是费心的保护自己,把自己的伤疤程度降低到最小的创面。似乎没有了。是不是这才是我最大的伤疤呢。
回想起来,发呆似乎占了我生活得很大部分,但这是改不了的,热闹的场面只是挣脱独来独往的疲惫。
每天躺在床上,想的只有那些本来不愿想的东西,而这些不愿想的,却是我的全部。
我太多的不舍,太多的后悔,可能才是我的真正的自我,真是很有意思,真的把没有个性当成个性吗。随大流是命吧。
但我觉得我似乎改变了我原来的面目,有时很舒服,稍微的后悔才是关键吧。随遇而安才是关键吧。
本来就是,世上少了谁都照样,每个人只是很简单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可犹豫的。自私原来是我心里一直割舍不了的美德。但毕竟任何人之间会有交叉,自私是不是不是为一个人所设置的呢,看来这样的褒义,我能理解。但我又是为什么做不到呢,不是什么崇高,而真是没有那种本事与魄力。老天对谁都公平吗。这种可笑的问题我对抑制扪心自问,就是简单的不满足,还有每个公平后的残缺,或是我自己的问题吧。
第一次有了写东西的这种很奇怪的感觉,可能这次真的是给一个人的吧。
自己对每个个人来说,真的是很重要,因为这就是全部。定义不完整就是完整。人生的后悔才是最宝贵的。我不愿平平庸庸的。想到了2046里的章的铁盒,这才是做珍贵的东西吧。


豺狼时刻Vargtimmen(1968)

又名:狼之时刻 / Hour of the Wolf / Die Stunde des Wolfs

上映日期:1968-02-19(瑞典)片长:90分钟

主演:马克斯·冯·叙多夫 / 丽芙·乌曼 / 耶特鲁德·弗里德 / 乔治·莱德伯格 / 厄兰·约瑟夫森 / 英格丽·图林 / 

导演:英格玛·伯格曼 / 编剧:英格玛·伯格曼 Ingmar Berg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