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眼前的摄影展和摄影师是如何有今天的这一切的呢?让我们把时间倒回,探寻它的来龙去脉。
1992年,格雷戈里开了一个小型摄影展,几位收藏家十分欣赏他的才华,要求订购更多,他于是拿起相机开始异域远征,十三年的行程把他带到了埃塞俄比亚,纳米比亚,汤加等很多国家。由于只有少数几位富有的私人收藏家有缘先睹为快,一般人对格雷戈里作品的了解十分有限,这更增添了他的传奇色彩。在这之前,格雷戈里从未公开拍卖过自己的作品,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对超过6万美元的标价趋之若鹜。这些收入为他下一次远征拍摄提供了经济保证
在拍摄过程中,格雷戈里时常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撼。比如我们看到了大象和孩子们在一起,你不用去担心大象会伤害孩子。“斯里兰卡每年有几百人为大象所杀,因为他们离大象的迁徙路线太近了。这种成人与大象的冲突已有近百年历史。而斯里兰卡只有一起儿童因大象而死的事件,那是他跑时掉进了井里,大象不伤害儿童, 他们之间没有冲突。”或许这是生物世界的潜规则,抑或许这是原本存在于自然的和谐。在他看来,大自然有着一种轮回般的诗意,正如他在远征过程中拍摄的纪录片中,由美国著名演员劳伦斯·菲什伯恩吟诵的诗句一般——羽变火,火变血,血变骨,骨变髓,髓变尘,尘变雪。
有些人怀疑格雷戈里作品的真实性,可一旦了解了他不凡的经历之后,这种的想法就会立即烟消云散。“你不需要对大自然做任何美化,这世界已存在了几十亿年,而人类只是初来乍到。”
在历程中,当然也有让格雷戈里最为难忘的故事。在太平洋,他和他的“良师益友”——55吨重的抹香鲸结伴遨游,完全脱离氧气瓶的束缚。当已存在5千万年的生命向他游来时,潜水已经不重要了,天地间惟有奇特的舞步存在。当鲸无意中要吞没他的时候,格雷戈里并没有恐惧,因为他知道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丢了性命,其实是一种恩赐。
格雷戈里的理想是把《尘与雪》带到全世界。纽约站的展出结束后,流动博物馆就会被拆卸,运送到洛山矶,之后还会巡回南美,欧洲和亚洲。而在他44岁这年,格雷戈里·考伯尔又将拿起相机,再次上路。“在作品的第一部分, 我想要和60种动物合作,于是我花了13年,拍了29种。我希望自己能长寿,在接下来的15年,把60种全都拍完。”《雪和灰》是对大自然最真切的礼赞,激发人们的希望,积极的。
艺术的真谛是来源于对于生命的热爱,也许正是由于那种爱的存在,美才会永久地被保存下来。不管是装置艺术,玻璃制品,墙上涂鸦还是自然摄影,不同领域的艺术家们用他们独到的眼光和方式,延续着一场人间艺术的盛宴。
“If something ever were to occur and I wasn’t—I were to lose my life, it wouldn"t be a tragedy. Because I am doing what I love to do, what I burn to do. I go to sleep at night knowing that tomorrow I can again be free to do the thing I would love to do.It’s a gift.”——Gregory Colbert
“如果什么意外发生让我丢了性命,那不是个悲剧。因为我在做我热爱的事,睡觉前想到,明天还会做自己爱的事。那是一种恩赐。”——格雷戈里·考伯尔
羽西说:“或许艺术的概念千差万别,每个人都会有属于你自己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可能是全人类共通的,那就是——艺术是人们追求美好事物的途径。打开你的心扉,在艺术的海洋中自由追逐吧,你将会看到一个纯美的世界,没有恐惧,没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