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要推荐拉乌尔.鲁兹的片儿,就为了我都快要睡着了,我以为自己没办法强打起精神看下去,最后放了拉乌尔的电影,我一口气看完,而且还意犹未尽。《纯真曲》,如果按照片名直译应该叫做《天真的喜剧》,直译出来的意思就比较能够让你把电影联想起来,无论是看前,或者看后。他的这部片儿,让我联想起大卫.林奇,二者的叙事手法有相似之处,但是追求不同,大卫.林奇的梦境化是凸现在画面之上的,你会注意到其拼贴组合的重要性,通过这种组合的过程获得启发;而拉乌尔是欧洲式的,是western式的,他将一切合理化,在看似正常的轨道上平稳行驶,即便已经错轨,你还浑然不知。拿他们两个来对比比较容易,因为他们相似只在于某种殊路同归,而他们的差异性也是更为强烈的,如果让我来选择,我还选择拉乌尔.鲁兹,他强调电影对话对影片的隐喻性,让所有的细节充满寓言的烟雾。大卫.林奇电影里的对话则没有如此用力,我觉得他的电影是通过切断而获得连接,获得一种连贯性,以切断到连接的过程里引起观众的注意,在这些过程里各种镜头的运用就成为了其语言表达的方式。把拉乌尔归为欧洲显然会被某些人抓到把柄,拉乌尔是智利人,不过他大多数的电影都是在法国进行的。不过要知道,南美,和北美有着巨大的区别。拉乌尔这种混合电影身份,或许是造就他电影风格的不可少的元素之一。
正如拉乌尔的《那天》,他对故事情节的推进,总是有一种谦让的美德,他总是让镜头、故事先自流,然而真相却是在所有的背后全然是在被操纵的,但是那不是拉乌尔本人,或许那只是拉乌尔提出的一个永恒的问题。我再不告诉你纯真曲的故事大概,你肯定都没有兴致看下去了,如果你已经坚持到现在的话。一个孩子和两个母亲的故事,是“所罗门的审判”。这个孩子在生日那天开始表现异常,他开始拒绝母亲,并声称他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孩子。在故事发展的这样的地步时,最明智的手法就是把所有的冲突都掩埋不让其爆发。故事不断地荒唐下去,母亲带着孩子去见那个女人,而这位陷入僵境的母亲发现这个要代替的女人,有一个孩子,不过两年前溺水死了。故事也许会让你疑问重重,为什么他们不运用法律手段,这件事情的荒诞在于这不是法律规章能够根本解决的问题,重点,请注意重点是这个孩子 ——是谁把狐狸和乌鸦放在了同一个故事里。一如片名天真的喜剧,这是孩子的一个把戏,而其想诉求的东西却是单纯的,他甚至是在知觉的情况下以自己孩子最为另成人恐惧的手法来求得一个答案。当然是个喜剧,因为孩子的过错总是能够被原谅的,他没有暴力,没有叫嚣,但是有的是疑问和渴望答案。
拉乌尔的拼贴其最终仍然是诉求完整。他所借用的道具,对话、DV、油画都像字数稀少的寓言故事一样,必须是有所指向的。然而他仍然无法阻止某些空隙的出现,在这些空隙里,观众正在朝里观望,看到的,是拉乌尔不可得知的。

纯真曲Comédie de l'innocence(2000)

又名:无罪的喜剧 / Comedy of Innocence

上映日期:2000-09-01片长:100分钟

主演:Isabelle Huppert/Nils Hugon/Jeanne Balibar/Charles Berling/Edith Scob

导演:Raoul Ruiz编剧:François Dumas/Raoul Ru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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