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过去,亦是现在
牢记,抗日战争抗的不是日本,而是信奉军国主义/纳粹主义的日本法西斯,他们并不代表日本。当你因各种原因将他们一棍子打死的时候,你自己便已是一名纳粹。

那个时代 没有对错 没有是非 只有活着
--写在最前面的话

大妮 二妮 兰花 以及其他姑娘--受害者
日军--施暴者
村民 --旁观者
(以上仅为粗分)

整个悲剧的起因,是村长的一点点私心。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遭受不幸,于是将二妮送进了黑暗。村长女儿兰花的悲愤,一口撞破村长谎言,导致了大妮的黑暗,和大妮丈夫的假死,同时,她性子里刚烈,也为村长一家的死埋下了伏笔。

在大妮丈夫的帮助下初见光明,又被日军拉回黑暗,因有孕在身而得以自由,又被周围人指指点点,最后绝望之下选择跳崖而亡的二妮;为了救二妮选择绝望的大妮,因为丈夫的愿望而一个人孤独又沉重的选择活着,浅田君(浅野君?)曾是绝望中的一点点慰籍,最后成了压塌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丈夫的遗物让她重新点燃了希望,然后这一点点火光又被周围人无情的踩熄了,她这一生都在自责,自责自己,一生痛苦,一生悲凉。最后回忆生前,或许最为愉悦的,一是与丈夫的婚礼,二是通过电视得知日本政府承认了当年的罪行。

整部影片中,大妮 二妮 兰花 还有其他未曾出现姓名的姑娘,都是受害者。她们承受了寻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背负了寻常人不能背负的重。于她们而言,无论是带着痛苦与绝望的死去,还是背负着逝者的愿望寿正终寝,都是一种解脱。

村长一家的悲剧,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村长希望保全村子,保全性命,选择了同意日本少佐的要求,送上了“洗衣服的”姑娘(二妮),在大妮丈夫登门问询的时候处处掩饰。他想要保全自己女儿,保全村子里的女人,选择了牺牲外村的女人(二妮),最后,他一个也没有保住。

大妮一家,悲剧起源于大妮想要救二妮。只是在那个时代,无论她做怎样的选择,结局都注定了悲剧。

关于日军少佐,最开始他的选择,或许只是为了发泄欲望,但是到了后期,尤其是发现大妮对待自己与浅田君的不同后,他对大妮的所作所为,变成了求而不得,在他的认知里,大妮身体是他的,大妮情绪与精神也应当是他的,加之当时日军作战失利(打满绷带的日军军人),种种超出他掌控的事情促使他做出来后来的行为:让其他士兵强/暴大妮,最后又让浅田君当众强/暴了她

关于浅田君:浅田君是一个复杂又懦弱的人,他会在训练的时候脱队去画画,在见到大妮被强/暴后绝望的样子时,选择画了一张肖像让大妮有了一点点寄托。某种意义上,他把大妮当做了他的姐姐,又或者是,将照顾大妮作为了一种赎罪方式(无力帮助其他人)。他又是懦弱的,在少佐的威胁下,他做了压垮大妮的稻草,又选择在若干年后向大妮下跪赎罪。

大妮的丈夫:emmmmmmmm不知道要说什么,在剧中他的形象很单薄,他有一点点鲁莽(开篇对村长的不满,去救大妮但是缺没有考虑到自己的父母),他爱大妮,但是又成为了大妮此后痛苦的另一个源头。大妮背负着他的愿望活下去,在得到他遗物后又因为之前的不幸而被迫远离他的坟墓。

二妮:因为不是本村人而被村长送去给了日本人,离开军营后,因为怀了日本人的孩子而被村里人排斥,想要打掉孩子却打不掉,最终选择了自杀。

二妮的父亲:一是恨二妮为什么怀了日本人的种,丢了自己的脸,毁了祖上的清誉,二是恨自己没用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三是在二妮打不掉孩子的时候对二妮的心疼,四是二妮选择跳崖时的悲痛。

其他村民:幸存者,亦是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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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可能的过分解读








影片中的受害者,可以看作是当下米兔运动中的受害者,她们/他们都遭遇了不幸,又在遭遇后遭受了周围人的攻击,最后自闭,乃至于自杀

影片中的村民,可以看作是现实中的旁观者,他们既是这些猥亵行为的幸存者,又是杀害受害者的刽子手。他们把幸存看作是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路人,是完整的,是干净的。他们或许会选择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直到自己成为受害者时才开始懊悔,又或者会开始受害者有罪论,将自己的不满与恐惧化作言语,无形的伤害着每一个人。

影片中的日军,是犯罪者。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抛弃良知,最终自我毁灭

大寒(2018)

又名:Great Cold

上映日期:2018-01-12(中国大陆) / 2018-08-14(中国大陆重映)片长:110分钟

主演:张双兵 / 鲁园 / 许薇 / 李可 / 张世民 / 罗永恒 / 张晋 / 何晋喜 / 马妮 / 

导演:张跃平 / 编剧:吕品品 Pinpin Lü/房伟 Wei F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