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don’t you try sticking your head into your ass, see if it fits?”
“Even if I were blind, desperate, starved, and begging for on a deserted island, you would be the last thing I ever fuck.”
“You know, you should really listen to your wife, mate, you are an asshole!”
----“Hey fuck you, mate!”
“Say hello to my little friend!”
怎么样,是不是被这些及其粗鄙的台词所吓倒,觉得我要介绍的是一部下三滥的毛片?是不是难以相信这些及其下流的台词会出现在Brian De Palma(布莱恩·德·帕尔玛)导演、Al Pacino(阿尔·帕西诺)主演的大腕电影中?的确,《疤面煞星》(Scarface)在以R级片上映前,曾获得了3次X级片的评级殊荣;全片226次(百度百科写的是218次,这里的数据来自维基百科)出现“Fuck”在当时创下了记录;1983年上映时,其引起了影坛的巨大轰动,各大影评人士、机构都对其尺度惊讶不已。然而豆瓣上8.3分、烂番茄上93%观众正面评价的荣誉却证明了几十年来观众对它的喜爱。究竟是什么,让挑剔的观众们“宽容”了电影极端的尺度,并给予如此高的评价呢?
本片的剧情可以浓缩成一句话:从古巴逃难到迈阿密的狠角色Tony Montana凭借着他的勇敢、好胜和偏执取代了自己老板的地位,成为了一方黑帮霸主;却也是因为这些性格特征遭遇众叛亲离,最后被更大的鱼火并。全片前后两段在情感、表演手法上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前半段突出了Tony的踌躇满志和权力欲望,这时的Tony显得有活力,积极,甚至幽默和爱家;而后半段突出Tony坐拥大权、金钱、豪宅、美女之后越发觉得被束缚越发觉得生活的空虚和失败,这时的Tony每次出场都显得颓废劳累,要么吸毒过量要么酩酊大醉,偏执也越加显得严重。两部分的过渡显得分明而简练:在电影1小时45分钟左右,Tony除掉过昔日的老板之后,伴随着《Push It to the Limit》动感的音乐和点钞机沙沙的运转声,我们看到Tony财富的急速膨胀以及事业、家庭的快速发展——“The World Is Yours”。
乍一看这部电影的剧情,很难想象有什么内涵或者教育意义。但很多影评都把它看做一部经典的反“美国梦”式的作品。与《肖申克的救赎》《阿甘正传》等表明努力就有回报的完美结局电影相比,反“美国梦”式的作品显得更有回味空间,也更适合现实情况:Tony可以仅凭借孤胆打下江山,但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利益宝座他却渐渐失去了安全感,也越发要看人脸色,乃至失去了生活的活力和向上的动力。
在看这部电影时,我一直提醒着自己一个单词“Mortality(必死性)”——像Tony这种人物注定是短暂的,是悲壮的,是必死的。但是看到Tony最后以一敌百被打的千疮百孔,很难不对这个枭雄又爱又恨,心生怜悯:爱他敢与天下人作对,为他人不为;恨他一意孤行,导致众叛亲离,最后被无情吞并;怜他体会过人生辉煌,但最终仍没找到心灵的归宿。这样一个人物,可歌可泣,可爱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