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胖哥点燃我递给他的5MG中南海说,“一个男人JJ丢了,挺荒诞的。”这时,恰巧进来一个女子。胖哥仍保持声调继续跟我磕:“虽然是讲男人JJ不得了,其实是借性能力讲男人对权利的需求。”听后,女子不紧不慢也拿了一张付钱揣进兜里。胖哥对我会心一笑。

这是部德国电影。剧情不算特别出彩,远没有片名留给人的想象空间那么大。最初看完时,我还在想,最好这部电影什么都没有,有这个片名就够了。实际上呢,它确确不是一杯白开水。

昨天下午横穿红星路时,我又想起了这张碟。它被我反刍了。好像这世上有些东西,并不是一见就好,但耐看,值得回味。回味过后,余香润鼻,久久不散。

还是要说剧情。一个作家做了个匪夷所思的梦后,起来一看:兄弟不在了。那个焦急啊。同床的姑娘起初还不信,他脱下内裤说,瞧,它确实不在了。想想,演员当时的表情还是憨态可掬的。噩梦接踵而至。梦见自己秃顶了,结果第二天头顶果然被开垦了;梦见自己掉牙了,结果第二天果然满嘴假牙了……看到这里,我都害怕他继续梦下去。人身上可丢的东西不多,丢东西那位置空荡荡的看起来也十分奇怪。

影片借身体上的空荡,传递的是失去某种能力后的空虚、惶恐。对男人而言,性能力的丢失是难以承受的。看完影片,我觉得“丢失”这个词用得太恰当了。比“阉割”更让人绝望。从前宫里的太监被阉了,好歹还有个装有JJ贴了标签的瓶子可以时常探望。丢失则不然,比消失更令人痛苦。丢了,找不到了。

影片通过男人对掌控性能力需求的深刻描写,展现了男人的控制欲。继而表达男人对权利的渴望。不知道导演的背景,想是个女人。因为只有站在彼岸,看到的才能如此清晰全面——这一帮丑陋而可爱的男人。
影片结尾依然荒诞。作家有机会拿回那话儿,可惜他拒绝了。当他看见辣女摇动的身姿,发现下身有反应了。
乖乖,它又回来了。
难道惟有漠视控制欲才能拥有它?《沉默的大多数》里,王小波说,有权力才有话语权。对男人而言,性的话语权好象比权力更重要。不能想象,连小兄弟都没的人如何开展繁殖下一代的神圣工作。

丢失阴茎的男人Suck My Dick(2001)

上映日期:2001-11-08片长:82分钟

主演:Mo Asumang / Nina Bagusat / Felix Bresser / 

导演:Oskar Röhler / 编剧:Oskar Röhl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