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和婆婆交谈的时候,我就在想,是导演在那边架了一台摄像机,还是摄像师另有其人;直到看到影像的移动,才发现第二摄像师的存在——他在记录“记录”本身,于是,叙事的氛围变得更加浓郁。而当“叙事”演绎到让观者觉得“那是真实”的时候,“技巧”就已经无足轻重。
“我怀疑”“我不信”——的确是非常有深度,发人深省的叩问。我们总是不知道“what I want & what I need”,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学毕业生,成为了一个职业者,甚至成为了一个爸爸或者妈妈。但是,试图要搞明白一切再进行“生活”未免又显得故弄风情和矫揉造作——里弄的人们生活的质朴和真实,不关于他们多么有哲思的觉悟,而是关于对于生活“真实”的踏实的质朴的理解。大叔关于“十万步”和“十万块”的笑谈,却谈出了太深的力量和境界——那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自我安慰,而是真真切切的说给自己心里听的生命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