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到我在为我犯过的错道歉吗?你看不到我在改变吗?你看不到我为此付出了代价吗?如果你知道我曾经的遭遇,你就会知道我为何如此问你,你可曾孤单,你可曾忧郁”。
我相信他说的“我需要帮助,但我不知道要去哪得到帮助”, 对于本身是曾是受害者的施暴者,法律和道德对人的惩治界限和方向在哪里,对于出于其它原因导致本身对伦理和是非没有概念和标准的人,社会又该如何用普世的价值观来衡量他的是非对错,对于所谓携带着暴力和犯罪基因的危险分子和边缘群体,是否真的存在十恶不赦并绝无任何挽回余地的情况,除了疯人院在药物、监禁和临终前宗教上的宽恕以外,国家和社会还能为作为人的人做些什么?
政治犯关于共产和越战的演讲说“关于这世界该变成什么样子,每个市民都有责任去表达他或她的意见”,主流的社会价值观已然成为主流仍无法宽容和接受来自不同阶级的不同的声音,或许这也是被禁的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