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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桑[A Borrowed Life]》吴念真的日本父亲
by @xinl.ve 090213

题外话:
本片的Rip版本效果不好,接近先古的录像带或者VCD的质量。要是挑剔的话,这个版本可以忽略,像等待王家卫的《东邪西毒》一样,等待未来的数码复原版。以我的小人之心揣测,《多桑[A Borrowed Life]》这样一部非常“小众”、非常“艺术”的电影,再花代价去做新版本的可能性,和明天500万的大奖砸昏我一样。不要挑剔了,稍微耐心坐过150分钟(-,-),欣赏原应该是切身体会的生活,没有太多戏剧性的真正电影。

他甩开膀子去寻欢作乐,最后又甩开膀子大踏步地离开。认真地擦鞋,仔细打理油光发亮的头发,穿上喜爱的白衬衫,潇潇洒洒地走出家庭生活,本片编导吴念真的多桑(注:日文台湾在地话称呼父亲),就这样以良好形象走过六十年的一生。没有讳饰,没有刻意的温情,依然以台湾电影的平和叙事,记录一位普通的台湾父亲,从1929走到1990年,也同步着台湾的历史。

与《背影》里的父亲,《Big Fish[大鱼]》里的父亲,《Flags of Our Fathers》里的父亲,明显的不同是多桑对日本林林总总的怀念。风流快活的花酒场所,多桑的日文歌唱得很不赖。听录音机愿意听日本的演歌,也觉得岛内生产的电器质量远差于日本货。看到自己的小孩因为篮球比赛中支持中华队而怏怏不乐、甚至动手打自己的小孩。暮年最大的心愿,是去日本本岛看看皇宫和富士山。这些并不本土,也不算善行的举动,没有完美父亲的形象,不过记录了多桑的一段历史对他的影响,对一代人一生的影响。

1945年12月,《海角七号》有着日本人撤离台湾的记录,《1895》有岛上客家人抗拒日本人接收台湾的战争。无法抹去的50年日治历史,多桑正好经历了这个末期,走过了他的青年时光。相对于历经战火的大陆地区,平稳渡过日本侵华和国共内战的台湾人民非常幸运,“兴亡事、百姓苦”,小老百姓要的无非是风调雨顺、家和人亲。日本心血经营的50年,总比垂头丧气进入台湾,就马上带来“二二八”事件的外省人,带给台湾本土人更多安乐。

多桑形成了“媚日”的意识,没有人强迫他,现实导向所指。以日本人和日本文化为尊的年代,多桑的举动与现在学子们的西进有何不同?若一味纠结于台湾对日本文化的推崇,台湾所谓的媚日意识,便永远不能善待台湾的人民,不能视其同族而共生。保护钓鱼岛最积极的一批人依然是台湾人,嘲笑日本人的一份子也有台湾人,台湾要的不过是本土意识罢了。

言归正传,除了明确的“迷日”特征,吴念真的父亲形象没存在为尊者讳的修饰,更多的电影细节集中在父亲的窘迫和狼狈。挂在嘴上的“恶妻孽子”,一直是入赘的父亲的渲泄口,年轻时的潇洒慢慢在生活的艰难中消弥。他一样会逃避责任,会沉迷赌博,逼得妻子几乎出家,子女们有一餐没一餐。也会浪子回头后,在老年时还一样拼命挣点苦力钱。终于坚持到子女们走了出来,自己带病躯退休,但还要依赖子女供养晚年。基于细节的描写,多桑本不值得任何的尊敬和吴念真的缅怀,但若想起某个“心灵鸡汤”的故事,便觉得无比合理。某个父亲在妻子离世后变成了酒鬼,每天醉醺醺回家后对儿子就是恶言相向,但多年后儿子回忆起往事,感激父亲给孩子入睡前每晚的一个吻。多桑的来去从容,掏空了孩子的心,让儿子心中的大树倒塌,但遗留下不要从事同一项职业的安排,改变了未来。

电影的动情,在你能经历到的人世寻找共通的记忆。多桑是一个留恋日本文化的老人,是编导吴念真的父亲,是在家乡土地上可以寻找到无数范本形象的华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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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孝贤的监制,有着台湾类型电影的风格。

党国教育下的女儿骂多桑“汉奸汪精卫”。

许杰辉客串的嘉义叔叔

电影里的电影:《请问芳名》

电影的歌曲:《流浪之歌》《快乐炭矿夫》 由主演蔡振南演唱。

《望郎早归》

片尾曲:《放浪一生》。

蔡秋凤出演母亲。

A.Borrowed.Life.1994.CHINESE.DVDRip.XviD-MOC


多桑(1994)

又名:A Borrowed Life

上映日期:1994片长:167分钟

主演:蔡振南 / 蔡秋凤 / 梅芳 / 陈淑芳 / 张凤书 / 

导演:吴念真 / 编剧:吴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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