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集的大河剧《新選组》看罢,对新選组的历史也算大致有了了解。这个名噪一时的幕末时期武士团体,在最辉煌的几年里,从一个浪人组成的杂牌军迅速成长为一只幕府最得力的精锐部队。新選组的核心层——当时出自天然理心流试卫馆的局长近藤勇、魔鬼副长土方岁三、总长山南敬助、天才剑客冲田总司、以及永仓新八、原田左之助还有人称“恶即斩”的刽子手斋藤一,无不是当时日本远近闻名的剑豪。

然而即便拥有如此强的战力,以及如此众多极具人格魅力的剑豪们,新選组终究只不过是轰然倒台的德川幕府一件华丽的陪葬品。近藤勇一干人的满腔报国热情,百年后回头看来,却成了阻碍时代发展的反面典型。

很多人认为近藤勇对德川幕府的忠近乎愚忠,但如果德川幕府在对萨长联盟的内战中获胜了呢?如果坂本龙马没有被萨摩藩指使的佐佐木只三郎暗杀,德川庆喜最终实现了坂本龙马的设想,入主新政府了呢?如果德川幕府重新执政,励精图治,“司夷长技以制夷”,最终日本也许会是另外一番国家体制,甚至未必会变成军国主义法西斯(谁又能保证,发动战争的罪人身上,没有流淌着非把德川幕府置于死地的萨摩藩人的好战血液)。也许那时候,新選组的历史地位又会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历史有很多必然性,但仍然也有很多偶然。

新選组成立之初,近藤勇嘴边,其实许多人的嘴边都挂着一句话:“日本的将来究竟会怎样?”其实大部分人,甚至坂本龙马和桂小五郎这样的重要维新人士也未必能准确把握时代的脉搏。说到底,政治斗争这种事,和做生意一样,成功了,就是经验;失败了,即为教训。所谓“正义”只不过是巩固成果的工具罢了。

“刀的时代,或许已经结束了。”在回京都的船上,土方岁三这样对近藤勇说。其实那时候大家心里都明白,新選组是什么,新選组该干什么,甚至新選组将来会怎样。只不过,对于出身农民,究其一生想要成为真正武士的近藤和土方,对于武士的时代终究难以割舍,无法忘怀。不知何时起,他们选择了和武士刀的时代一起落幕,选择了用鲜血为新时代献上洗礼。

这让我想起了天地会,想起了韦小宝脚底板上的“反复”,“清明”四个大字。

无法割舍对过往的迷恋,这种浪漫情怀何其相似……

新选组!新選組!(2004)

又名:Shinsengumi!

主演:香取慎吾 / 山本耕史 / 堺雅人 / 山本太郎 / 优香 / 中村狮童 / 铃木京香 / 山口智充 / 石黑贤 / 泽口靖子 / 藤原龙也 / 江口洋介 / 佐藤浩市 / 小田切让 / 麻生久美子 / 高桥一生 / 

导演:清水一彥 / 吉川邦夫 / 伊勢田雅也 / 吉田浩樹 / 编剧:三谷幸喜 Kôki Mit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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