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開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平凡地不能再平凡的父親(正如一切都還未發生時的華萊士)一點生活日常的小片段------安迪 · 約塞亞(羅伊斯 · 約翰),在COVID肆虐的當下,為了剛誕下第二個孩子不久的妻子,依舊帶著長子出來購買食物,準備帶全家去看電影,並一再告誡兒子,為母親多分擔些."安迪像你我一樣,想為孩子做更多的事.沒人會知道他的過去,他可能還過著一樣的生活......而我也不會發現,但我還是發現了."伴隨著華萊士先生那厚重的聲音,第七集開始了.

自打太太在抗疫最前線沒日沒夜奮戰了八週,亞倫來到了巴克斯特家.親家母提出想要為孫子AJ(小亞倫)辦理受洗儀式.由於華萊士家族沒有成員信教,先生和茉莉小姐在家隔著窗戶和瑪麗用手機通話,這真的很奇怪,因為上天似乎一直在以各種方式使得夫妻兩人無法長久陪伴,在九年的無妄之災後,又是背叛的裂痕,而當他倆終於能對彼此真誠以對時,疫情爆發了......

當在辦公室與亨利用視訊通話的方式為一批批委託人提供建議有一天之久,華萊士回到家,卻看到女兒對著電腦痛哭失聲------一個孩子,遭受了私刑,想要找到自己的母親,但卻不被允許起來.

亞倫和斯賓賽,兩個關係極為複雜,價值觀從萊克西 · 理查德森小姐九年前在夜店裡嗑藥過度時起就無法統一的父親,開始產生共同點------在嚴重的社會問題面前不願顯得無助.他倆的女兒們,此時都在街道上示威.茉莉認為,即使已經歷過這不公的命運,父親對於發生在這個種族的慘劇的憤怒依然不夠.

莎菲亞來到了辦公室,她告訴華萊士和羅斯威爾,一個父親,當著兒子的面,被警察以不明的原因,一槍打成癱瘓.面對如此令人怒髮衝冠的事件,莎菲亞提出提起民事訴訟案,先生卻出乎意料地拒絕了:

一個有良知的律師的基本準則之一,也解釋了華萊士先生的與眾不同之處吧

不過......

華萊士先生還是找到了約塞亞的看護病房,令人憤怒的是,作為受害者,安迪還是被警方拘留狀態.他和太太伊蓮(亞米娜 · 羅賓森)對於傳聞中的亞倫 · 華萊士親自前來表示感謝.約塞亞先生的事件,就如同絕大多數現今發生在美國的類似事件,起因完全是警方沒事找碴.

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的悲哀

華萊士先生懇切地希望為他們提供幫助,因為他倆的遭遇實在太相似,遭遇如此飛來橫禍時孩子的年齡也跟當時的茉莉差不了多少(之前第三集的馬丁太太好像也是如此......),他希望能幫約塞亞先生恢復自由之身,並不讓小馬塞爾心目中父親的光輝形象崩塌.

年輕的巴克斯特先生此時正跟他兒子的母親發生了一次口角:羅尼認為在示威已經有效的情形下,他們小倆口應該留在家裡花點時間照顧AJ,而茉莉小姐則堅持趁熱打鐵繼續上街抗議,而且她說什麼也不同意孩子受洗.這尖刻的話語傷到了小巴克斯特,他意識到,自己的愛人把太多壓力背負在心裡,就像自己那可敬的岳父一樣,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總會被因不公的現象而產生的憤怒所左右.另一邊,醫院裡,一位患者老太太再一次勸說瑪麗休息一下:瑪麗就像個天使一樣美麗,但過度的疲勞已經讓她開始失去臉上的血色.

受COVID疫情影響,安迪無法被傳喚,也無法被釋放.但斯塔頓島的法官接受了緊急請願的申請.在這個法庭上,華萊士先生提出,若被拘留人員超過二十四小時仍未傳喚,就應該被釋放,但當地的檢察官莫里斯 · 克勞福德(馬克 · 洛提托)卻質疑並讽刺華萊士"不知道疫情造成的影響",並表示線上聽證會和紐約警局造成的延誤十分正常,罔顧延誤已達到十三天這一離譜的事實,更聲稱約塞亞先生雖然已經癱瘓,但雙臂仍可活動,可能造成安全威脅.

在等待判決的時候,先生從親家公拉里 · 巴克斯特先生(羅恩 · 斯克特)那聽到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羅尼在示威的現場被抓走.

在29分局,亞倫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人暴力示威,準女婿最終不得不請來巡警,卻被當成嫌疑人,雖然他有配合,但當他們有人抓住茉莉,小巴克斯特擋了下來,剛把未婚妻送走,就被打了一頓,銬到了這裡.我從未見過一向樂觀的羅尼如此恐懼的神情.作為過來人,華萊士先生只能安慰小夥子,並告訴他,因為布朗克斯區的法官們已經將自己視為敵人,本次只能由已經轉行律師的莎菲亞來替他辯護.事實上,馬斯里女士在法庭上的唇槍舌劍絲毫不遜色於華萊士,法官決定考慮羅尼的保釋事宜.

得知愛人被釋放,面對曾被自己私下以"只會做餡餅"批判的婆婆雪莉兒 (蘿賓 · 佩妮), 茉莉再也無法自已,表達了自己對小亞倫的愛意以及對於作為黑人孩子的他將來可能遭遇的種種不幸的擔憂,巴克斯特太太含淚如此開導:

所有黑人男性的母親都是如此期待的吧

瑪麗終於決定回家了, 因為她的家人需要她.伊林太太要她把擁抱留給外孫."關心你所能控制的,放下你所控制不了的."她這樣告誡道.但是,瑪麗是否注意到她眼角的淚水了呢?我們不得而知.

救出女婿不久,華萊士先生就來到了安迪的醫院:爭取為他摘掉手銬的第一輪抗爭失敗了.約塞亞先生提及自己期待做的一些再平常不過的家庭生活的事,聽起來很傻,卻可以讓自己感受到男人的自尊.然而,就因為一些厭惡他們存在的人,他的這些夢想的權利也被剝奪了.亞倫跟他講述了小巴克斯特的一天之內的遭遇,決定為他奮戰到底.

華萊士邸,先生剛跟久別重逢的妻子建議多依靠家人以應對創傷後綜合症,就接到一通電話:他的委託人血栓移到了腦部,在經過家人同意後切斷了維生系統.當華萊士先生趕到病院時,一切已晚.安迪 · 約塞亞先生就這樣躺在那裏,手銬已經取下.亞倫握住他的手,卻只能說出"我很抱歉"的話語;伊蓮感謝他為丈夫保留了最後的尊嚴,卻已泣不成聲.

"他堅持了幾乎一個小時,努力抗爭過了,我們也得這樣做."華萊士如是說.他和羅斯威爾約見總檢察長阿蘭 · 伯克,要求引用第147號行政命令,把案件從克勞福德那兒拿走,因為如果留在這個只會粉飾太平的檢察官手中,約塞亞一家將永遠得不到公道.我們知道,雖然檢察長事實上幫了華萊士先生很多次,但那都是出於自身政治利益的考量,此時為了不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他不得不按照亞倫的要求命令克勞福德召集陪審團,正如當初拋棄了馬斯金斯一樣.但這依舊無法刺激陪審團客觀公正地提供消息.

華萊士先生和巴克斯特先生談及約塞亞的死,倆個父親回憶他們親身經歷的種種歧視,再延伸至茉莉小姐的憤怒,亞倫認為女兒反常的魯莽是因為目睹了父親被帶走,拉里表示她有充分的權利感到憤怒.至此,華萊士先生立下了一個誓言:

多則九年,少則十餘日,不論自己還是同胞,這憤怒還不夠嗎?

為了讓檢察長再無退路,亞倫請求約塞亞太太製造輿論壓力.再加上茉莉的網上動員,抗議者們使伯克夜不能寐.就在他感到最難堪的時候,一個最意想不到的人伸出了援手:

斯賓賽 · 理查德森,他建議關於約塞亞的案子,由華萊士擔任特別公訴人,出於他在黑人社區極好的信譽,如果輸了案子,也不會波及檢察長,反之,若他能意外擊垮克勞福德所代表的那一群人,推行全面公開公正司法程序的功勞將落到伯克頭上.盡管勝率渺茫,理查德森卻依舊希望看到亞倫的發揮,雖然得到嚴重教訓的可能性更大.......我從第二季伊始,就意識到這位黑人資本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其恐怖程度更甚於馬斯金斯,但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呢......

一邊是小亞倫 · 華萊士 · 巴克斯特的受洗儀式,一邊是安迪 · 約塞亞先生的葬禮.

"尊敬的天父,今日我們聚集一堂,為AJ洗禮,今天,他成為您的信徒之一,忠誠的僕人.請求您指引年輕的AJ,保佑他,庇護他,上帝.過去有很多艱難,不論前方還有多少挑戰,多少危險,您將保護AJ,這個小男孩.我們祈禱您指引AJ的腳步,上帝,賦予他希望和對為未來的憧憬.待他命數將盡之候,上帝,請保佑他魂歸天國.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我們祈禱."

"萬物皆有時節,大千世界中,一切自有深意.有誕生,也有死亡的時候.有傷心,也有歡愉的時候.有哀痛,也有歡慶的時候.奉耶穌的名,我們禱告,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