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何苦,一生只为追寻,忘了路上的美景,只想着前方的光明.
Viva 带着乡土的俗落从寂静的僻壤来到喧闹的城市,她用自己的身体一次次换来向上的台梯.在尘世中慢慢腐烂,年芳十六,却不再拥有自己的皮肉,那是在1936年,世界还沉睡在希特勒编织的谎言里,她已经在布宜洛斯艾利斯的街头向着行人卖弄风骚,随口吐露喷出即逝的烟雾.
她的美丽不言而喻,她也乐于向有权势的任何人展示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她出卖自己,赢得了攀天的工具,她把她生边的那些男人称之为工具,但她究竟也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她稳固周围的关系,成为演艺圈多栖发展的疲倦的妙龄少女.
她在身旁一个男人暧昧眼神的注视下,轻轻地走向贝隆.这是她最后的选择,也成就了终其一生的梦,她获得人们假意的奉承,空无虚荡的名牌衣裳;楼道底也响起了对她的肆意诋毁,嘲笑和唾弃,他们选择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含着泪默默的笑着.
卓老先生在北美混了多年,幼时的艰辛让他在自己的表演中往往透露着流浪的悲苦,也许他一直在流浪从英国到美国,再从美国到瑞士,每个地方对他来说都只是驿站,歇一下脚又走,或者,人生本来就没有终点.独裁者 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外界的打压,不想他却有预言家的水晶球,不但识破了狼子野心,并且也深知明天的和平.
她们都是艺人,为生所奔波,在同一片蓝天下,看着不一样的风景.
生命好似肖邦演奏的即兴曲,时而高扬;时而低转,飞快如流水;冥慢似星辰,哗啦哗啦进入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