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讲述一位上海记者进西藏寻找一位老人的故事,这位老人放弃在大都市里舒适的退休生活,千里迢迢来到不通车的墨脱,为当地孩子建了一座希望小学,让他们不用天天爬山去上学。

故事是真实的故事。1998年,《解放日报》独家发表《背一座学校过雪山》,报道上海印钞厂离休干部陈正,以年届八旬之高龄,徒步走进西藏墨脱县,为那里的门巴族孩子建一座希望小学。一时社会反响强烈,老人的事迹被评为“上海十佳好人好事”之一。

此后,《解放日报》记者王晓鸥又先后三次进藏,深入生活,完成了剧本创作。于是,哈斯朝鲁带领全体演职人员,徒步走进中国唯一不通公路的墨脱县。在这个不通路、不通电、不通电话的地方,历经艰险,全景实拍。这个来自鄂尔多斯高原的青年导演,其敬业之精神,近乎玩命。

我想说其实电影本身是很粗糙的。比如,演员的痕迹很重,太表演了,就像是一部彩排了的纪录片。可是,不管它怎么彩排,它的确是在墨脱完成的啊!哈斯朝鲁说,很多人建议他到九寨沟去拍,甚至都把具体方案都出了,但是他坚持去墨脱。因为是这种“墨脱精神”感动了他。观影就可以发现,基本上80%的镜头是扛着摄影机拍的,将近30公斤的摄影机,摄影师是受了大罪。

比如,那些不是情节的情节。有人是这么评论的:“医生果然是要在路上救死扶伤的,可是为什么非要挑一个女性,来表现“城里人”的“洁癖、冷漠和自私”?而所有的闹腾,虽然增加了情节,却一水的意料之中。甚至哭也哭得太多了,除了尖叫和哭闹,就不能来点别的?比如,吓傻了之类。

以至于虽然可以安静地看着一伙人从雪崩下面爬出来,却忍不住要对着那明显只没小腿的泥潭发笑了——就不能找个更象一点的沼泽来比划一下?而两个男女忽然而来的暖昧,毫无必要不说,也十分突兀,毫无转折。就算是旅途上真的容易滋生浪漫,也拜托不要弄成这样子吧?总不见得英雄救了美,美就暗许了,还记得在前一天说明一下妻女的海难,还要难为校长使眼色让大伙退场,又不是闹洞房。”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欣赏它。哈斯朝鲁说起最感后悔最遗憾的是没把剧组拍摄的那种苦拍进去,“我们自己所经历的苦比起戏中体验的苦要苦得多得多……”全体剧组人员将近一个月洗不了澡;在高原缺氧的情况下甚至连戴手表的力气都没有——哪怕只有一两的东西都会觉得犹如一斤重;物资食物紧缺得甚至令原本信奉回教的女演员也不得不吃起了猪肉;经历过一个多月与世隔绝的生活,坐上大卡车的感觉竟然像是在坐豪华飞机……太多太多令人想象不到的艰难险阻不断出现,哈斯朝鲁接受采访的时候,回忆过这样的场景。

说及格我印象深刻的:小果达。“果达”是门巴语男孩的意思,生活原型是《解放日报》记者王晓鸥1998年进墨脱时认识的小民工,和电影里面描述的那样,他父母都是文盲,没给他起名,大家都叫他小果达。他也没上过学,靠背运谋生,小果达是墨脱失学少年的缩影。

我很吃惊小果达会为了救那一筐书包,而放弃自己的生命。直到那个挂钩放下去 ,我还以为他是在自救,那知道,他为了书包,为了和他一样的那些孩子,居然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他和校长女儿之间,朦胧的爱情和性冲动也是很有趣的。

说电影拍完后,朝鲁就病了。胃炎、胆囊炎、胰腺炎。我越来越佩服哈斯朝鲁,这个老说我酒量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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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日报评电影《心跳墨脱》:心跳,无处不在

由本报记者王晓鸥任编剧的电影《心跳墨脱》,近日在“第十届政府华表奖”评比中荣获“优秀故事片奖”。这是一部以发生在上海的一件真人真事为背景创作的影片。六年前,本报独家发表《背一座学校过雪山》,报道上海印钞厂离休干部陈正,以年届八旬之高龄,徒步走进西藏墨脱县,为那里的门巴族孩子建一座希望小学。一时社会反响强烈,老人的事迹被评为“上海十佳好人好事”之一。

此后,记者又先后三次进藏,深入生活,完成了剧本创作。于是,全体演职人员,徒步走进中国唯一不通公路的墨脱县。在这个不通路、不通电、不通电话的地方,历经艰险全景实拍一部故事片。

这部电影的拍摄,不是帅哥靓妹们浮光掠影的游程,不是花团锦簇下这种“恋”那种“爱”的嬉闹;而是挑战艰辛的历程,是感受心跳的意境。

有看过电影《心跳墨脱》的朋友好奇地问我:你们真的走进了墨脱?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日前,央视播出“华表奖”颁奖晚会,当大屏幕上出现电影中那墨脱的一山一水时,我记忆的闸门被轰然炸开,眼前的屏幕和脑海深处的画面同时展现,心跳无处不在……

所到之处,只要我们说把上海陈正老人的事迹搬上银幕,人家听了就感动,结果又令我们心跳。

八易其稿的《心跳墨脱》电影剧本,终于在2002年8月定稿,余下的日子紧锣密鼓地准备开拍。墨脱的地理特殊,一年才四个月“开山”期,十月底便与世隔绝,时间紧迫。

我是编剧,而且只有我走过墨脱,那是为采访陈正老人,走得死去活来。我有责任建议朝鲁导演借景拍摄,雪山可选在云南、新疆,藏区可选在四川、青海等地。朝鲁挥挥手,大气不喘地说:就走墨脱一条道!《心跳墨脱》的剧情,说白了是“路戏”,一路上展现人与自然的挑战,人与人心灵的碰撞,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根本不通路的墨脱。我想,他这个大胆的决定,是为了追求真实,也为了节约成本。到西藏拍故事片,少说得一千万,而我们才三百多万,小投入大制作,只有“铤而走险”。哈斯朝鲁这个来自鄂尔多斯高原的青年导演,其敬业之精神,近乎玩命。

斯年秋天,我和导演、制片先行赶到西藏林芝。墨脱县委书记、县长一听进墨脱拍电影,头立马就大了:所有的拍摄物资都要背进山,谈何容易!林芝地委两次召开协调会,研究解决问题的具体方案。

前期准备,头绪杂乱。先说住,上百号人开进无人区,总不能露宿吧。去野战部队借帐篷,只有老式的帆布的那种,六七人拉不动。又去找登山协会,借登山帐篷,而铺垫又成了问题。眼下是墨脱雨季,气候潮湿,一般的皮垫子也不顶用。后不知怎么想到了沙滩气垫床,还是从北京拉的货。进山一个月,食物准备知多少?都要易保存的。我们疯狂地采购,大米、卷子面、土豆、蒜头、腊肉、罐头……还有几箱二锅头白酒。杂货就更多了,常用药品、绑腿布、氧气瓶、风油精、水壶……缺一不可,进山啥也没有了。最恼人的是电,拍电影不能没有电,墨脱就是不通电!有人建议从拉萨借发电车,但没路怎么进?那只有用小发电机,这又涉及到汽油。西藏本来就缺油,全靠内地一车车拉进去,又是求助于部队才购到三吨汽油。在西藏,离开了政府和部队的支持,我们将寸步难行。墨脱不通电话,我们和外界联系只有靠海事卫星电话,而林芝行署总共才两台,人家慷慨地将一台借出。一套高频率的对讲机,也是由林芝公安处无偿提供。所到之处,只要我们说把上海陈正老人的事迹搬上银幕,人家听了就感动,结果又令我们心跳。

九月上旬,全体演职人员从天南地北赶到拉萨,许多人初次进藏,高原反应强烈,尚未出师就病倒几个,天天挂点滴。《心跳墨脱》可谓是民族题材,而我们的剧组就是个兄弟民族大家庭,有来自汉、回、满、蒙古、藏、门巴等六个民族。几位毕业于上戏的西藏知名演员,只在电影中扮演群众角色,如店主、产妇、司机等,但都无怨言,干得认真。

“这年头,好多东西都是假的,你们拍电影却动真格。不管哭过喊过,能爬进墨脱的,就是英雄!”

进墨脱的那天早上,雨大风狂,摄制组起步翻越海拔4800米的多雄拉山。四十多号演职人员加上成倍的民工,一路向上,浩浩荡荡。才过第一平台,队伍就稀稀拉拉散了,好些人不行了,严重缺氧,头疼欲裂,即便如此,吸着氧气还得往上爬,有些体弱者疲乏得连表都戴不上……

过山便是墨脱境内,雨仍在下,奇寒无比,舌头直哆嗦,连吃干粮也困难。走得几欲虚脱的朝鲁导演,面对高山、瀑布、溪流,忽呈莫名的兴奋状,雀跃大呼:拍镜头!脚下一滑,朝天一跤,他原本患有腰椎骨突出,这下剧痛愈烈,无法挪步,借女性减肥腰带缠身,硬挺。那天,朝鲁最后一个到营地,他一坐下就站不起身,别人帮他脱衣,抬到大统铺,他饭也吃不下了。

在墨脱拍电影,全无拍摄计划可言。选景如同瞎子摸象,一切随机,看到哪儿拍哪儿。气候变化之无常,让人捉摸不透。偶尔放晴,演员、化妆、道具忙乎拍晴天的戏,刚张罗完,暴雨骤然而下;如果赶紧换装拍雨戏吧,冷不丁一缕阳光穿云破雾。这般哭笑不得的折腾,导致化妆、道具与演员的合作屡屡出错,越忙越乱。

尚在林芝时,我和孙敏、博弘两位主演有过长谈,详告途中的艰险,让他们心里有个数。孙敏说自己是矿工出身,不怕吃苦,倒是把女主角博弘吓得一愣一愣的。孙敏是位老演员,早在80年代,就在电影《一个和八个》和电视剧《今夜有暴风雪》中有过上乘的表演。一场记者掉进瀑布的戏中,孙敏真的干,跳入刺骨的激流中,没任何保护措施,就像影片中那样,死死抱住一根树干,稍不留神就会被冲走。摄影陈宏等人也是扛着机子泡在水里拍,结果病倒了好几个。博弘爱清洁,和片中的李医生有相似之处。在拍滑入沼泽地的戏中,她连滑了六次,浑身上下都是泥浆和秽物。剧组破例煮一大锅水,让她洗回澡。须知道,燃油金贵,在墨脱的日子里,再无人享此待遇。

这年的十月一日,恰逢国庆中秋同日。何以体现过节呢?导演咬咬牙,让每人给家里打一分钟海事卫星电话,据说信号是从美国上空绕过来的,一分钟45元哪!大家排好队,有人专司读秒,其实也说不上几句话,有女演员刚喊了声“妈”,就泣不成声……须臾,“时间到!”读秒者“残酷”地大声宣布。

病号每天在增加,血压普遍升高,最高者达280,人心已出现波动。朝鲁导演执意要去汗密蚂蟥区,许多人无法接受,嚷嚷要出山去林芝拍。朝鲁坚持己见,说林芝虽然也有原始森林,但墨脱是亚热带气候,感觉不一样。末了,导演重重一语:你们吃这么多苦来干啥?不进去会后悔一辈子的!话到这份上,大家都不吱声了。要认受罪,谁比得上“废人”似的导演。

终于向汗密挺进,从早晨6点走到晚上6点。蚂蟥无处不在,打开被褥见蚂蟥在蠕动,端起碗又见筷子粗的绿蚂蟥,别说吃,想吐都来不及。女化妆师怕蚂蟥已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她上回厕所,全副武装半小时,带上口罩,扣上帽子,衣服上凡露缝的地方,都用胶布粘上,实谓密不透风。且慢,她一如厕,霎时发出杀猪般尖叫……

蚂蟥呕心,偏偏有场蚂蟥戏。做道具的为此去捡了一瓶蚂蟥,揣在怀里,怕蚂蟥冻死。又挨上博弘倒霉,一路见蚂蟥已魂不守舍,偏又演李医生怕蚂蟥。连拍几遍,蚂蟥因嗅到血浆里的酒精味,就是缩着不配合,怎么也达不到要求。无奈导演擦掉演员手上的血浆,又用藏刀拉开自己的手指,刹那,滴滴鲜红的血滴到演员的手背上,随即导演急喊开始,蚂蟥一嗅到血腥味,摇头摆尾地动起来叮人,鲜血直流的演员惊得嚎啕大哭。这就对头,导演即告OK。这般真实近乎残酷!导演事后说,我不狠心,就对不起观众。

剧组同仁有个比喻,我们天天在“四渡赤水”:身上淋的是雨水,内衣流的是汗水,脸上淌的是血水,眼中含的是泪水。

日有所惧,夜有噩梦。先是一个女演员躲在被子里哭,继而引发哭声一片。有条汉子也掺乎其间,哭得回肠荡气。朝鲁火了,大声怒吼:你这么大的男人,哭啥?想动摇军心?想走,现在就滚!时已半夜,导演果断地平息了一场哭的合唱。而他自己却冷汗淋淋,没人知道他正在发烧。

是夜,一位部队的连长,探亲归队路过汗密,目睹了这一幕,感慨万分:这年头,好多东西都是假的,你们拍电影却动真格。不管哭过喊过,能爬进墨脱的,就是英雄!

头几天,小果达觉得很新鲜,没过几天,他放出声来,“拍电影一点不好玩,不如回家收麦子”。

电影《心跳墨脱》我看了不止一遍,每每看到小果达为救一箱书包而坠入悬崖的镜头时,我都禁不住掉泪了。电影中的小果达演得真实感人,生活中的小果达更是天真可爱。

“果达”是门巴语男孩的意思,生活原型是我1998年进墨脱时认识的小民工,他父母都是文盲,没给他起名,大家都叫他小果达。他也没上过学,靠背运谋生,小果达是墨脱失学少年的缩影。小果达在电影中戏份很重,我陪导演第一次去派区采景时,曾经看中过一个小果达,也和他约定了时间。后来是我们晚到了一天,别人说孩子背东西进山去了。朝鲁猴急,开拍在即,小果达还没着落。蓦地,朝鲁见一小男孩,倚门而立,口里嚼着口香糖,正冲着他笑,一脸灿烂,纯洁无邪,且透出一股子机灵劲。就是他了!朝鲁大喜过望,一问话,他听不懂,这个15岁的门巴男孩没念过书。门巴族只有语言没有文字,只有读过书才懂藏语。有乡长做翻译,小果达一听乐了,他从没看过电影,更不知拍电影是咋回事,只觉得好玩。

头几天,小果达觉得很新鲜,动不动有这么多人围着他转。一挨一遍遍地试戏,小果达就不耐烦了。没过几天,小果达放出声来,“拍电影一点不好玩,不如回家收麦子”。导演一听吓怕了,马上对制片、副导演说,任何人不许说小果达,但暗中派民工日夜监视他,不能让这个“小祖宗”跑了。这地方是无人区,只要他往山里一钻,没人找得到他。导演口袋里装满饼干、巧克力,时不时“贿赂”小果达。但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唱山歌似地喊着要跑。导演只好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陪同的乡长,他也没法子,只有去请果达的父亲。

果达的父亲来了,才三十出头,朝鲁谈了片酬,也谈了这部片子的意义。他也有难处,果达是家中八个孩子中的长子,最小的才几个月,家里缺劳力。乡长发话了,果达家的麦收乡里全包了。果达父亲满意了,说一切听剧组的,天天管住小果达。戏终于拍下去了。

“路途上的每一步都是上刑,是把人强行架到一条布满刑具的路上,从头到尾地折磨,并时时拷问灵魂: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闯入墨脱?”

出山的那天,又是一场瓢泼大雨,雨具根本不顶用。朝鲁导演照例落在最后,边走边看忽然想拍个备用镜头。摄影师说雾太大了,行吗?导演说就要这种感觉。好家伙,前面的人已跑得没影了,导演要人去喊,人家回话说,大部队已翻过多雄拉山,不愿下来。这明显是“抗旨”。导演拿起对讲机,直吼得嗓子出血,所有人终于络绎赶到。

朝鲁亲自定下机位,一喊开机,他看着监视器,第一次流泪了。不用演,太真实了,人人都在哆嗦,嘴都发紫了,痛苦、疲惫、绝望,全都写在脸上。

刚拍完,天上突然飘下了雪花,这是墨脱那年的第一场雪。导演又喊赶快换衣服,拍戏!大家都没吃午饭,导演让人把饭送到现场。戏一拍完,雪就停了,导演乐着说,老天知道我们需要这个镜头。此时天色将暗,风刮得像狼嚎,送来的饼冻得像砖头,大家就将饼往水里浸浸,揪几根榨菜,聊以果腹。尔后,队伍举着火把,摸黑翻越多雄拉山。

终于走出大山,看到了路,看到了卡车,大家纵情欢呼,喜极而泣。演员李明看到一块干的平地,立马躺下,大呼胜过五星级宾馆。他跑过天南地北,也到过西藏拍片,却说没有一次拍片比得上这次震撼人心。

回到派区,我们和陈正老人不期而遇,都有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这部电影就是以陈正去墨脱办学的真事为背景而创作的。当年老人以78岁高龄走进墨脱,此刻我们走过一遭后,再细细品味老人所做的一切,更觉其精神毅力非同凡响。老人为了墨脱的失学孩子,为了许许多多的小果达,可以如此忘我,我们吃点苦又算什么?痛定思痛,我们心里豁然开朗,拍好这部电影,就需要一种墨脱的奉献精神。陈正老人鼓励大家说:了不起的是你们,又要走路,又要拍戏,这样的创作态度难能可贵!

朝鲁终于病倒了,当晚急送林芝医院,一检查,“三炎”并发:胃炎、胆囊炎、胰腺炎。医生说,再晚来的话就麻烦了。令人后怕的是,如果“三炎”在墨脱发作,那就凶多吉少。大家每天都去医院看望,瞧他那模样鼻子就发酸。一位主演动容地对他说:感谢你!给了我今生今世难得的人生经历。

听说嘎龙雪山下了两天大雪,朝鲁导演毅然出院,又率队匆匆赶去。嘎龙雪山海拔4000多米,又高又陡,越往上越难行,一直爬到大雪齐腰。人拉着保护绳,一步一喘地往上移动。但个个精神抖擞,境界不一样了嘛。

记得初登多雄拉山时,一行人骂导演怨编剧,中国之大,何处不能拍片,干嘛非到这地方?也有人高喊“打断王晓鸥的狗腿”以泄不满。上嘎龙雪山就不同了,千难万险只等闲。一路上,演员们反复朗诵着片中的一段独白:“路途上的每一步都是上刑,是把人强行架到一条布满刑具的路上,从头到尾地折磨,并时时拷问灵魂: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闯入墨脱?”

终于停机。朝鲁悄悄地离开人群,默默地迎风落泪,终于拍完了,分别的时刻来临。

小果达躲在棚窝里不露脸,几天前他就不对劲了,再无灿烂的笑容,他心里难过。好在原本认命一辈子当民工的小果达,通过拍片有了新的想法。他表示要用这笔片酬去学开车,等墨脱通路后,他就是果达司机;演央宗的藏族姑娘旺坶,尽管拍片时曾哭着发誓,以后再不当演员了。临别时,她吐露了最大的心愿,赴京考电影学院……

告别林芝,解散剧组,事先说好不提墨脱,大家像犯病似的,一提就想哭。因为,拍摄《心跳墨脱》,就是走过一段人生,我们的墨脱情结只能用心来深深铭藏———永远。

心跳墨脱(2003)

又名:Stirring Trip to Motuo

上映日期:2003(中国大陆)片长:95分钟

主演:孙敏 博弘 多布杰 李明 白马曲扎 旺姆 小普布次仁 

导演:哈斯朝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