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曾经曰:没活明白是因为你感慨的太多了。
冒着活不明白的风险,再曰一句:谁说初恋的不懂爱情?
犹记那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将爱》到底骗了谁,爬个栏杆都能挂住的年龄了,才明白点到底什么叫爱情,是那曾经迷不得眼的沙,还是今早孩儿换下来的尿不湿。
十年都一卡吧眼就过去了,再20年还能远到哪里去,你姥姥跟他奶奶当年这辈子差点嘎亲家的事,至少我还记得吧。
但差那么一点就差了一辈子,谁跟谁都不一样噶亲家。
谁还在那等你,你又在等谁爱,真只有一次就足够?
这几年你又错过了谁,又遇着了谁,最后用谁的姓给孩子起名字。
什么样的过程那都是命,还不如得场病,早治早了早投胎。
能燃烧到底的是歪脖老母财神庙前那香火,爱情?早晚拍在墙上的蚊子血,吃太饱,一巴掌,听个响,明儿一早就干了。
忠贞的只有中国移动那信号,老虎滩还是大西洋,多少年来依旧无处不在,当年那一眼秋波,到最后就剩下电波了。
有可能她卑微了,轻薄的似市井里随便一朵浮云,一碰就灰飞烟灭,谁也没那个肚量装走封存;
兴许她沉淀了,熬着心血酿一瓶巴克龙,投进海底埋深了,自己想找都找不着,谁还能搬得动?
再或者,公主跟王子举行了婚礼,王子的事业如日中天,顺到有家不回睡酒店,公主家里开着睡衣party,家对面开着豪华酒店,7年后痒了互相挠一挠,从此继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鬼才相信这是真的。
找一个背叛了还能知道回家来忐忑的男人,将错就错醉着酒过吧,总要比光着梁子骂街体面些。
当初光承诺着听海,听几年海都哭了,你还在那里多情些什么,难道能悲泣到下辈子?
毛都差不多掉光了,才想起来得瑟,量谁也飞不成个金凤凰了。
在郭海藻的时代里,坚持着活得像个郭海萍,做人已经很累了,还要求生活些什么劲。
太纯粹的是乙醇,工业的喝了能死人,麦莎的假酒喝了不照样hi,至少要钱不要命。
是幸福它老也不出现,还是它老晃在眼么前,看远了都不认识熟人了。
就算如果了想当年,谁知道又能有怎样的或许,现在不也是十年后的想当年。
因爱而爱,是神;因被爱而爱,是人
,而我们有时候都挺不是个人。
想起浇灌时,落叶已无痕。
子还曰:天行贱,君子当自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