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是外来的恶魔使者,他带来了恶魔,目的是屠害村中活人,供奉恶魔。

恶魔需要血和杀,因此日本人寡居破屋,布置祭坛,出没在案发现场,留存亡者照片。不要怀疑那些让你生理不适,感到恐惧的镜头。鹿尸散落,他赤身发狂食生肉,是恶魔附身于他时的表现。

日本人=故事中的绝对恶。

他以旅行为名,放出诱饵,散布恶疾,炼僵尸,都是为了供奉恶魔。

日本人不被恶魔附身时,战斗力约等于0,所以养恶犬自保,被男主带着大汉闯进屋里,只能逃跑躲藏。掉下山崖不死,是恶魔给他的回报。

故事最后,在小牧师面前,身躯异化,双眼血红,是恶魔在小牧师面前显形。

▲萨满巫师的目标是钱。

巫术确实有作用,但是只能驱离,不能杀灭。只要日本人在,恶魔必然会继续害人,村民则会继续有求于他,财源滚滚。他们成为合作关系。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缺德事,他的“菩萨”弃他而去,不再庇护。

撞见亡魂白衣女,巫师流鼻血呕吐,吓得跑回家点蜡请“神”,蜡烛熄灭,他这才知道自己被“菩萨”抛弃了,立刻卷铺盖逃跑。

逃亡路上,飞蛾扑车,他意识到自己跑不了,注定会被恶魔弄死。他自救的方式是投降恶魔。

在菩萨抛弃他之前,他给男主说,日本人会害了整个村子,是实话。抛弃他之后,他说日本人是巫师,也是实话。他说自己犯了错误,都是真话,因为只有说真话才能骗到男主,让他回家,达成“一家人都死绝”的生祭仪式。

事后回到男主家,帮助日本人照相,留存之前的照片,都是他彻底成为恶魔帮凶的证据。

▲小女孩孝真体内是恶魔的本体,和其他受害家庭一样,是被选中的每场仪式的施行者。在仪式完成之前,恶魔不能离开女孩体内。

在驱魔仪式前期,日本人并没什么反应,直到“钉钉子”,恶魔承受不住,日本人反噬自身,疼晕过去。他炼化僵尸的仪式并没完成,所以第二天看见车里的死者不见了,表现得很惊讶。

▲白衣女→拯救者。

亡魂必须披着生人衣服才能现身,所以在日本人滚下山的时候,没有人看得见她。

她说自己是“目击者”,“你女儿的拯救者”都是实话,可是她力量有限,不能战胜恶魔,所以等待机会,设置陷阱,在生祭这一天,等三声鸡叫。

只要男主活着,生祭失败,恶魔就能除掉,女儿得活,可是男主没听她的,不信她。

这也是“鸡叫前,彼得三次不认耶稣”,不认他的救世主。

与之对应,是生祭成功后,恶魔回到日本人体内,借用了:魂无骨无肉,我有的。来嘲笑小牧师的信仰。

恶魔胜利,白衣女失败,生祭仪式完成,再也没有机会救人。

白衣女失落万分,落魄地坐在路边。

(合理推测,她不是失败一次,是这村子里每家每户都不信她。)

▲男主。

男主一直以为是要救女儿,其实恶魔的目标是他们一家。从第一个案发现场回来,男主就开始噩梦缠身,这时恶魔已经盯上了他家。

所以下雨天停电,门外有女人来“看”他。女儿第二个做噩梦,哭着说有个阿姨非要进屋。是恶魔选中了女儿为施行者。

他去调查日本人小屋,同事给了他女儿的鞋子,女儿生气反问:这重要吗?你连真正重要的事都不知道。

意为:你们一家都要完蛋了,你竟然还跟我问一只鞋子?

白衣女向他扔石头,提醒他,带着他去看那个日本人,可惜没用,男主以为一切都是噩梦。

(看见日本人发狂不会受到实质性伤害,就像那个猎户,仪式必须要在其他施行者附身时候达成)

▲小牧师

他的作用很像男主角的替身,最后的沟通,是代替男主完成了与恶魔的直接对话。

他敢于深夜上山,独自闯入密道,是勇气可嘉。但是又懦弱地表达:只要你说,我就信你,我就会离开,

恶魔嘲笑他,你能离开?随后骗了他,你看我手上有圣痕,你看我有骨有肉,我怎么会是鬼呢?

哦,你为什么害怕?他不断按下快门,已经选好了下一个生祭的牺牲者。

男主没有认出拯救者,跑向一场他根本无法阻止的惨剧,而在导演故意设置以后,观众们也认不出拯救者,这才是这部电影最精彩的彩蛋。



哭声곡성(2016)

又名:哭城 / 谷城 / Goksung / The Strangers / The Wailing

上映日期:2016-05-11(韩国) / 2016-05-18(戛纳电影节)片长:156分钟

主演:郭度沅 / 黄政民 / 千禹熙 / 国村隼 / 金基天 / 黄锡晶 / 李龙女 / 金焕熙 / 李姃垠 / 

导演:罗泓轸 / 编剧:罗泓轸 Hong-jin 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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