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随着第五季最后的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掉,我的心终于落地了。Brian和Justin终究没有辜负我心中的爱情,又何谈之前怨念的遗憾?其实这种情绪是来源于很败兴的剧透的,在第五季没正式开始之前,便看到无数剧评纠结于最后Justin的离去,甚至诅咒编剧给了两人这样一个不完满的结局,于是心有戚戚,追看第五季这整个过程中的心情一直有点怅然,这两个爱到骨头里的人,最后怎么可以不完满?如果直到故事结束,Justin依然像第三季那样在对Brian疼痛而不得响应的爱中独自追寻,Brian仍然把对Justin的爱深深地藏在心底近乎自虐式地败给自己的心魔,我怎么能忍受呢?所幸,我担心的结果没有出现。虽然到了第五季,编剧已然开始有江郎才尽的迹象,开始很不高明地用起了天降大神的伎俩,但Brian和Justin终究是做出了让人欣慰的选择。感情上的事一件件熨贴了,其它的还算得了什么呢?

许多人在等第六季,虽然他们清楚地知道这是件子虚乌有的事。而在我心中,到这里,故事已经有了一个最完满的结局,狗尾续貂,只能空败其兴。我想到的是10年前的那艘大船。10年前,在我还是个Loli的时候,一艘沉船勾出了无数痴男怨女的眼泪,电影院里眼泪冲刷着人们对爱情的理解,当时还有那样一场讨论,关于到底什么样的结局是两人的最幸福。答案其实很明显当然也很残忍,如果想要完满的爱情,Jake只能死去。

BJ毕竟比Jake和Rose要幸运许多。如果JR的爱情只能在Rose的记忆中得以缅怀的话,那么BJ的爱情则会一直存在在BJ的分离之中,因为他们对他们未来生活做出的选择本身,就是一种本乎爱情的姿态。BJ当然可以结婚,可以让人下巴掉了满地地生活在一起,条件已然成熟,Brian为Justin牺牲掉他对刺激生活的追求和崇拜他绝没有二话,而Justin从一开始便愿意为Brian牺牲掉他的一切,为了爱情,他完全愿意竖起中指对纽约说一声Fuckyou。故事讲到这里,一切顺理成章。可这样,爱情便在他们对幸福本身的追求中变得徒有其表,Justin其实对此一直很清醒,他说,“这是牺牲,不是爱情”,至少这不是BJ之间的爱情。

小儿女的爱情是讲究为对方牺牲的,可这种牺牲在成全对方幸福的同时,也一同把对方陷入了对他们“爱情”本身的背叛和凌辱中去,这种爱存在在凡人之间,他们不需要形而上地忠于一种抽象的所谓“爱情”,所有他们要的,只是相爱的两人在爱情中的一种幸福感。而真正的大爱如BJ,他们不屑于“平庸”的幸福感,他们也用不着爱情之蜜为他们的生活增光添彩,他们不惧怕孤独,所有他们追求的,只有彼此心中对对方的绝对拥有。他们可以相隔千里只共享思念,他们可以放弃婚礼不再有誓言,他们可以把被Michael和Ben奉为生活要义的孩子,花园,秋千,厨房全部置之不理,他们按照心愿过着各自的生活,他们无需为对方做任何牺牲,他们可以继续与不同男人ML,他们可以不忠于生活,不忠于幸福,甚至不忠于他们感官上最直接的述求,但他们却永远地绝对地忠于他们之间那份可贵的纯粹的,爱情。他们放弃的只是生活中的彼此妥协,但事实上,他们有的是更深层次的同化。这种同化并非B或J向另外一方的趋近,而是BJ联手创造出了一种爱情的新方式,既趋近于Brian的疏离自由,又趋近于Justin的真挚忠贞。这种爱情,才是最又珍贵的,独立深沉,毫不媚俗,世间独有,无价可估。

Justin说,我会回来的。Brian说,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下周末,下个月,或者是以后会不会见面,可又有什么呢?只是时间罢了。然后他们“相拥”了——Brian永远不会说的一个词。事已至此,如果Jake没死,他和Rose难道会幸福吗?于是,我不明白这结局还有什么可怨念的。

很明显,这不是遗憾,这是爱情。

同志亦凡人 第一季Queer as Folk(2000)

又名:同志亦常人 第一季 / 男版欲望都市 第一季 / 美版同志亦凡人 第一季

主演:哈尔·斯帕克斯 Hal Sparks/葛尔·哈罗德 Gale Harold/兰迪·哈里森 Randy Harrison/斯科特·洛威尔 Scott Lowell/彼得·派格 Peter Paige/克里斯·波特 Chris Potter/米歇尔·科鲁尼 Michelle Clunie/西娅·吉尔 Thea Gill/莎朗·格拉斯 Sharon Gless/Jack Wetherall

导演:Michael DeCarlo编剧:Ron Cowen/Daniel Lipman/拉塞尔·T·戴维斯 Russell T. Dav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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