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达尔说,电影始于格里菲斯,止于阿巴斯。这句话中阿巴斯仿佛是一个艺术形式的最后的承担的人。
在这句话中,我把“电影”当成某种大众媒介的“电影”——就像戈达尔在将“Cannes”改写成“Khan”一样,戈达尔什么时候可信过?遗憾的是,戈达尔任何时候都是值得相信的。
作为跟生活分离的“电影”叙事手段的确是始于格里菲斯,而结束在阿巴斯“生生不息(Lifes go on)”中:对切的镜头将生活和虚构连接在一起,一边是车窗外的伊朗行人,一边是坐在这个小小拍摄棚里面的演员。这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模糊电影与现实的界限”,而是在两种说法之间任意摇摆(借用瓦莱里的说法):电影扩展它的领域到生活里面或者说生活扩展它的领域到电影里面。阿巴斯在拍电影的时候是在过生活,而他过生活的方式就是拍电影。“电影的结束”意味是疯魔于作为一种叙事手段的电影终于可以结束了——应该将这句话视为一则神谕来理解。
阿巴斯在东方的世界开启一个生活电影的时代,甚至另一位伊朗导演帕纳西也毫不犹豫地说:这不是一部电影。对于这样的东方,中国很明显也是涵盖其中的。
在阿巴斯之后,电影依然没有结束,因为作为一种风格的“生活”并没有结束。

生生长流زندگی و دیگر هیچ(1992)

又名:春风吹又生(港) / 生活在继续 / Zendegi va digar hich / And Life Goes on... / Life, and Nothing More...

上映日期:1992-02-01(伊朗)片长:95分钟

主演:法德哈·基德曼 / 布巴·巴尤尔· / 奥西纳·法赫 / 侯赛因·拉扎伊 / Tahereh Ladanian / 

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 编剧: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Abbas Kiarost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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